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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行 21 第二话

明亮的月光,曾是人们在夜里的唯一指标和依靠。
但是随着电器和电灯等科技的普及化以后,人们是就找到了比它更为方便又明亮的光源,将它是从人们的生活里替换下来的、渐渐失去了它在人们心里原有的地位。
不再被人们视为重要和唯一依靠的月光,如今的人们是就只有在某些特殊和特定的场合或情况下,是才会像是想起它的存在那般的借用一下,月亮那比文明的灯光来得微弱的光芒……
没错,在如今的人类社会,月亮和星星所带有的光芒是都被人们制造出来的光明给取而代之。

——然而。

无论人类是试图用文明和科技的力量,是制造出更多又更为明亮的光源和光芒。
但人们是终究无法完全的消除那股藏在光芒之下的黑暗……
不,更加正确的应该是说,人类所制造出来的光芒,是就算真能完全的消除这些被黑暗所包覆的范围和区域好了。
可是,那都只是一时的手段,而非能够永久持续的办法。
何况……其实所谓的「黑暗」并不是存在于人们的肉眼所能看到的地方。
在人们的内心和心灵里面,那些无法用科学和文明所制造出来的光芒所照射到的部分,才是真正将人们的双眼给蒙蔽起来,让人是无法逃出黑暗的真正原因。
然后,在今晚的月夜之下,是有一股人们不为所知的力量和存在,是正缓缓的从那看似无尽的黑暗深渊给爬了出来。
从黑暗里是缓慢的伸长自己的触手和触角,打算趁着月色的掩护之下,更进一步的扩张自身所拥有区域和范围的它。
它是在朝着自己的目标是一步又一步的扩大势力范围的同时,是也在到处物色和寻找着,今晚的目标。
因为要说到最为能够快速助长黑暗扩张的要素之一,不外乎就是人们的恐慌、懦弱,以及由无数的血和肉所共同谱出的——死亡。
是就只有在这些大量的负面情绪和牺牲的相互作用之下,黑暗是才能够获得爆发性的成长,加速和扩大它所能遍及的范围。
然后,在经过它是精挑细选的筛选以后,是总算选定了今晚将要下手的目标对象。
在选定就是要那个人做为今晚的祭品的当下,它是忽然以一改先前给人的印象的速度,飞快的将它那不易被人察觉到的触手和触角,是较目标早一步的来到他的前方,是在那边潜伏的等候着他的到来。
接着——
「可……可恶,课、课长那个家伙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你……你也不过是较我早一年的进入公司而已,是敢这么自以为是的对着我是大呼小叫的说话……」
在路灯的帮助和陪伴之下,是踩着有些摇晃的步伐穿过夜晚的街道的,这位不幸被它给选上的倒霉鬼。
他似乎在这之前是就将自己给灌醉了,所以他走路时的身影是才会显得摇摇晃晃的,不能像个常人那般的正常行走。
「啊~~~啊~~~这都是课长那个家伙的错啊。就是因为有这种烂到极点的课长的关系,我的工作和事业是都才会这么不顺利的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而且,这名身穿着和一般上班族是没有两样的西装服饰的男子,他是好像有着满腹的怨气和怒火是无处发泄。
因为这些存在于他心里的负面情感和怒火,若是能够透过正常的管道和方式,是尽早的被他给发泄殆尽的排出体外的话,那他是也不至于让自己是喝醉到这种程度。
一边是踏出不稳的脚步,是一边在说着上司的坏话的这名上班族——是大概谁都没有想到,平常在上司的面前是无法抬起来说话的他,是在借着酒精的催化作用以后,是敢如此大声的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不过,想当然尔,他的勇敢和大胆,是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是才敢表现得出!
关于这件事,是早就有自觉的这名男子……就是因为他是清楚自己就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男人,所以是才会更加的习惯在这种时候的解放,他那平时被多加压抑和压榨的自我。
尽管他现在的这些行为和言语是都对于附近的居户是带来了相当大的困扰,但他这时是早就顾不了这么多的,将所有的一切是都随着喝进体内的酒精,是全都给抛在脑后了。
不断的反复着对上司的谩骂和醉酒的他,大概是到了现在是都还没有意识到,如今是有个潜藏的危机是正悄悄的接近自己。
「啊……不、不行了……我是……快要憋不住了……」
总之,大脑的意识和神体的感觉是都被酒精给麻醉的他,是早就失去了人们在遇到危机和危险时该有的能力。
更何况,目前的他是比起快要降临到自己身上的灾难,更加在意的是那股彷佛电流流遍自己全身的尿意和想要呕吐的冲动。
「厕所……厕所……这里是那里有……厕所吗?」
面对这两股在自己体内不断翻滚并提醒自己的不快感,他是现正急寻着可以将它们从自己体内排出的场所或地点。
「……这是——?!!」
然后,就正当他是着急的寻找着厕所或是有着相同功能的场所,是四处张望得移动眼界时——他是忽然感觉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是从他左小腿的位置卷了上来的向上移动的感觉。
紧接着,他是还来不及看清楚那个物体的本体,整个人是就被一股强大到让他是无法反抗的力量给拖进,人们所看不见的黑暗深处。
顿时之间,方才是还充满着他的声音的空间,是都跟着安静下来的不再吵杂。
而那些先前是都还因为他的关系是无法好好休息和入眠的人们,是都没有打算更进一步的了解,他为何是会突然不再出声的理由和主因?
只想取回自己宁静的日常的他们,是在那之后就都各自回到了自己原有的生活,漠视了他可能会有的危险和遭遇……

「到此为止,胜者,凯・根神父」
「真是谢谢你的指教……今天是又受到你的照顾了,神父。」
「不会的,是那有这种事……其实倒不如说,我是才应该感谢你才是,班恩。」
一如往常的早晨,一如往常的画面,以及一如往常的活动。
自从那场由英、法、俄三国各自推派人手的选拔是结束以后,凯・根和丽娜在日本的任务和活动,是就都有了巨大的改变。
其中一个的变化,就是后来经由英、法、俄三国共同讨论的结果,原先是只有获得保留决定的第六名候选者,班恩・杰米尔他是荣幸的得到了能在凯・根他们身边学习和共事的机会。
尽管就现阶段而言,班恩・杰米尔在各方面的能力和表现来看,他是都还达不到符合「合格」的标准。
但这三个国家对于这位有些青涩,却是能有着无限的可能的青年,是都和凯・根同样的对着深厚的期许。
也可以说就是因为凯・根是对着班恩・杰米尔有着不少的好感和期望,所以当他是得知班恩・杰米尔最终是能成为他们的一员时。
凯・根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是每一天都会利用一整个早上的时间,对班恩・杰米尔展开个人的指导和训练。
并且在训练和指导的过程之中,凯・根总是能不吝啬的将他毕生的经验和技术,是都一一传授给班恩・杰米尔,让他是能日渐茁壮的追上凯・根和丽娜她们的背影。
「神父,你今天是又在帮班恩他训练了啊。」
「是啊,毕竟班恩他的成长速度和学习能力是都相当的不错,能够感觉得出来他是俱备在这方面的天赋。」
「呵……是嘛,那还真的是——值得令人期待啊!你说、是吧,多兰。」
「嗯,是啊……」
当凯・根和班恩的对练是告了一个段落的同时,不知是从何时就待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伊万・班尔。
他是在等到他们结束之后,便是主动过来的跟凯・根聊个几句。
然后,在当凯・根和伊万是讨论到班恩的训练状况和成长的时候,他就总是会像这漾毫不保留的表现出轻蔑的态度,是明摆着的瞧不起和看轻这个未来看似拥有无限希望的年轻人。
不过,就是在于伊万在面对班恩时的态度和表现是都过于露骨,是也使得凯・根他们是都对于伊万的本性和性格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因此——要说到在凯・根他们之中最为没有人望和受人厌恶的对象,是除了伊万之外,是就没有别人能跟他竞争了。
「凯・根神父,那我现在是就要出发进行监视的任务,基地这边是就拜托你们了。」
另外,从稍早开始是就来到凯・根他们所在的训练场,好像是想寻找着某个安静又空旷的场地进行装备的调整和保养的多兰・法兰克斯。
多兰是在完成了装备的调整的动作,是就不再给予伊万一丝能够和他继续说话的机会,是准备出发的前往现场,执行今天分配到他身上的监视行动。
「多兰,你是等等我嘛……现在不是时候还早,我们是就再多聊几句,不是都还可以……」
「不了,既然从今天开始是轮到我来执行为期七天的监视行动,那在准备是已万全的现在,我是就应当立即的赶往任务地点的不得耽搁。」
「你还真是死脑筋……啊,差点喔,你是差点就要轰掉我的脑袋了,多兰。」
「你才是给我说话小心一点,伊万。你如果是再这么多嘴的乱说话,我下次是就不会刻意射歪的,让子弹射穿它应该通过的地方。」
「呵呵呵呵,很好、很好,如果这是多兰你跟伙伴之间的相处方式,我是不管怎样都会接受的。」
「吵死人了,你是给我安静一点,伊万。我现在可是没有这种闲时间,是能再继续的陪你胡闹下去!」
「好好好,是是是,我这是就不再闹了,你是赶紧走吧,多兰。」
但就在多兰是刚要动身的时候,伊万却是像个口香糖一样的黏着他的,阻碍到了他的去路。
更不用说,伊万是还不小心的说出了对于多兰而言,是会大大的触动到他的敏感神经的名词。
以至于,怒火是被他成功点起的多兰,是才会在方才一时没能控制好的对着伊万击发出一发子弹。
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多兰冲着伊万射出的那棵子弹,是被他轻松的闪过。
对于这样的结果,多兰虽是早就心知肚明的料到了,可他仍是为此感到不悦的啧舌,是头也不回的出发了。
「伊万……你这个人到底是那里有什么问题啊?为什么你是要这么的纠缠多兰的到了这种程度……」
「为什么?这是还用说嘛,神父。你在见到多兰的那副身体的秘密以后,是难道不会有想要更进一步了解的冲动和想法吗?!」
「……就算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好了,但你是也要考虑一下后果,是不要总是做出这种会惹人厌恶的行为和举动。」
「改天是再说吧,神父。」
是一点都没有打算把凯・根的好言相劝是给放在心上的伊万,他是在多兰走了之后没有多久,是也跟着离开了练习场。
「……果然,就目前来看,我们仍旧算是一盘散沙的不能团结在一起。而在我们这些人里面,就属伊万他的问题是最为严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丽娜修女……毕竟不管我们之中的那一个,是都对于这个迟迟没有变化的现状,是都有点的感到不耐烦了。」
「……凯・根神父,你是真心的这么认为吗?」
「……至少,除了伊万之外的其他人,多少是都有这方面的倾向和感觉。」
「神父……我是真的对不起你们,如果我是能更有长进的话……是就能帮上你们的忙了。」
「你是才应该不要这么想才对,班恩。因为你现阶段最为重要的,就是提升你的能力,而不是为了其他的事情分心和操心。」
「没错,没错,班恩你确实是有点想得太多了。」
「可是……」
「不要说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是就先照着凯・根的话去做,剩下的那些是就交给我和夏洛尔她们来处理就好了。」
在班恩面前总是露出温暖的笑容的丽娜,她今天是也依然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气场。
「嗯,我是明白妳的意思了,丽娜修女。」
「好了,既然你是听懂的话,是就别再站在这的快去洗澡吧!毕竟你和凯・根是一早就开始在进行训练和对练,现在身上是都带有些味道了说……」
「啊……是,真是是非常抱歉,我这是就立即去洗澡了。」
不知为何自己就是无法在丽娜的面前抬起头来的班恩,是在听到她这么说以后,便是立马的赶往沐浴室那的清洁身体。
「……凯・根神父,你是怎么不跟着班恩一起去洗澡呢?」
并在班恩的身影是从她的眼前消失了以后,丽娜是才接着语重心长的对着是暂时没有进一步动作的凯・根这么问道。
「丽娜修女,我是才想知道妳为什么是要用这种挫劣的方式,将班恩是给支开的理由?」
「……神父,是可以请您允许我是提出一个问题吗?」
「嗯,妳是就尽管问吧,丽娜修女。」
「神父,我听说……你最近是向梵蒂冈总部提出了「解除资格」的申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难道是想抛下自己现在背负的使命和义务吗!?」
「真要说的话……我其实是反而比较想要知道,修女妳又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毕竟,这件事我明明是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的打算,是私下提出这份申请。」
凯・根他这时嘴上虽是这么说道,但他的内心其实是早就猜到了整件事的大概经过和可能性。
因为要说到有可能将这件事透露给丽娜知晓的头号嫌疑者的话。不出意外的就肯定会是那个远在梵蒂冈,和丽娜她们同属一个组织的上司,安德・列姆。
「所以……这是真的吗?」
「嗯,不过我的申请是没有通过就是了,修女。」
此外,在不久前将凯・根的退休申请是给退回来的那个人,也同样是安德・列姆他的做为。
「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神父。长久以来是都没有这方面的念头和打算的你,如今是又为什么突然会有了这样的想法……」
「其实……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法和问题。我就只是在最近是感觉曾经熟悉的一切,如今是有种距离我是越来越为遥远的感觉……」
「……」
「所以这件事到了最后,果然就还是像那些人所讲的那样,我的身体和年龄是都已经不堪这样的负荷和操劳,是早就跟不上修女妳们的脚步的、拖累到妳们了……」
「说谎,神父,你是在说谎。你是难道忘了谎言是犯了圣经、圣言里的第几条规范和戒律了嘛!」
一眼是就揭穿了凯・根的谎话的丽娜,她是在为他试图用谎言来掩藏真心的这种行为,是感到激动。
纵使丽娜和凯・根的关系,在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是依然谈不上融洽,彼此之间是还存在着一些问题和距离。
可是——丽娜是也不会因为这样,是就视若无睹的放任凯・根是如此的擅自作主!
「你是怎么可以当着天父、天主的面前,是对着同样身为祂们在地上的仆人的我,是做出这种事情……」
「那……妳是希望我怎么做啊?我的姐妹。」
「这是还用说嘛!我当然是希望你是能对我实话实说啦,我的兄弟。」
终于是听到了凯,根是对自己使用这种称呼的丽娜,这是在她们相识超过十来年以上的岁月,她是首次听到他这么说道。
「嗯,如果可以的话,是也可以让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神父。」
「——?!」
「……夏洛尔・艾茵莱姆,妳是从什么时候是就站在那边的偷听着我们的对话?」
在夏洛尔她是发出声音以前,是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影和存在感的丽娜和凯・根,是都在同一时间对于她的出现做出了反应。
然后。
「抱歉,如果我刚刚是吓到妳们了,那就还真的是不好意思……」
面对凯・根的质问,夏洛尔是没有为自己的这种行为进行任何的辩解,她是毫不拖泥带水的是就道出了,她的歉意。
「而且,我其实也不是真的有意想要偷听你们两人私下的交谈内容……我就只是刚好在跟多兰交换回来后不久,是发现到大家是都好像没有待在同一地方,是在寻找你们的时候,是不经意的就……」
「那么……妳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我们的对话?夏洛尔。」
看着是面对他们是表现得光明磊落是又相当坦荡的夏洛尔,凯・根和丽娜是都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考虑到夏洛尔她自身的状况,她所说的是有极高的机率会是事实没有错!
那既然夏洛尔是真的无心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凯・根和丽娜是就都无法因为她的这种行径,是对她做出严厉的指责和责难。
「我记得没错的话,我是刚好在修女大喊着:「说谎,神父,你是在说谎……」的时候,是被她那异常尖锐的叫声给吸引了过来。」
「……修女,妳以后是要尽量记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举止,是不要像今天这样是一时冲动的做出,会令自己感到后悔的言行。」
「是的,神父,我日后是会多加注意的规律自己,是尽量让自己是不会再犯下和今日相同的过失。」
在听见了夏洛尔的这番描述以后,丽娜是当场双耳通红的羞愧到觉得无地自容。
她是恨不得自己是能立即的冲到就近的教堂里面,对着远在天边的天父和天主,是忏悔着自己方才的失态和失言。
「神父……那我这样是就可以了吗?」
「嗯,是真的非常感谢妳是愿意这么的配合我们,艾茵莱姆。」
「所以……那接下来你们是又打算怎么做呢?神父,修女。」
「等等,是请等一下……夏洛尔妳难道是还打算继续待在这里吗?」
「?这不是当然的嘛。因为既然是让我不小心听到了这种会让我感到兴趣的内容,我自然是就会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其中的原委和内情了。」
「……」
此时此刻,是十分希望夏洛尔是能自己识趣的主动离开这里的丽娜,在见到她是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以后,是差点感到腿软的站不住脚步。
「我这样是有什么不可以吗?丽娜修女。既然我现在这样不算是在偷听的话,那我们是也就不需要感到介意了,对吧。」
「这……」
总觉得夏洛尔这样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但是又找不到一个切入点反击她的丽娜,是就只能转而用眼神向凯・根求助。
(还真的是……拿妳没有办法,丽娜修女。)
在接受到了丽娜的眼神,是没有办法丢下这样的她是不管的凯・根,是就只有另想办法的试着说服夏洛尔。
「艾茵莱姆,我虽然知道妳是觉得对于这件事相当的感到兴趣,但妳难道是不会觉得自己的这种做法,是会妨碍到我和丽娜修女的隐私吗?」
「……」
「毕竟,假如我们是想要将这事公开开来的让大家是都知道的话,那是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私下进行交谈了……」
「你说的是没有错,神父,看来我真是打扰到你们了……那还请你们原谅我方才失礼的言行和表现,我这是就会立即离开这里的不再逗留。」
然后,出乎意料的是,凯・根原本认为他是还要再多花点时间是才能成功说服夏洛尔是主动离开这里。
但现在这么看来,他是花费了比预期来得较少的时间和口舌,是就办到了这件事。
「对了……丽娜修女,做为遮口的交换,我是会相当期待妳的后续报告的。」
「艾茵莱姆,妳是给我等……」
只是……就在凯・根他们是眼看着是要快要成功之际,夏洛尔是又在最后补上这一句话,并在是没有给予他们任何反击和讨价还价的时间的情况下,是就扔下了凯・根和丽娜她们的,是只能一脸吃惊的望着她早已远去的背影……
「呵……呵呵呵……照这情况来看,我们似乎是在最后被她反将了一军了,丽娜修女。」
「……你是还好意思这么说呢,凯・根神父。都还不是因为你是在最后一刻松懈了,是才会让夏洛尔有机可趁的倒打了我们一把。」
「修女,妳这么说是就不对了!事情是会变成这样,追根究底的话……都还不是因为妳是想要打探我的秘密……」
本来在凯・根说出这句话以前,是都表现得跟往常一样的丽娜——却是在这一刻,是眼角失守的挤出了一棵泪珠。
纵使这棵泪珠的出现并不是这么的明显,但将这一幕是都看在眼里的凯・根,顿时是就知道自己刚刚是对她有点苛刻的失言了。
「……啧,好吧,我知道了,我是跟妳说明原委,这是就总可以了吧!」
「……」
「而且,算是我拜托妳好嘛,丽娜修女。是可以请妳别让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是到了这个年纪是还要说出这种不符合我这种年龄的人会用到的话……」
不是心甘情愿、却是又迫于无奈的做出妥协的凯・根,他是在做出退让的同时,是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说着那位是没有待在这里、是远在天边的安德・列姆的不是。
「果然到头来,我当初就是不该让安德・列姆是知道这件事……假如我是没有让他知道的话,现在肯定是就不用像现在这么麻烦的能省下了不少的功夫和口舌了……」
「神父,我……」
「妳是不用道歉,修女。其实这事归根究底,我是也有些不对的地方……」
接着,凯・根是就彷佛料到了丽娜会有此一举的举动,是抢先她一步的做出了道歉的行为。
「毕竟,我们在这之前虽是没有花费多少的时间相处和培养感情之类的,但总归是隶属于同一组织的成员……所以我是也有在反省和慎思自己的过失,丽娜修女。」
而且,凯・根他这时并不是嘴上说说就这么算了……他是真心真意的在向丽娜表示歉意,是以真诚的态度要求她的原谅和谅解。
「我……是明白了,凯・根神父。我其实在刚刚是也有不对的地方,是还请你也要原谅我的失礼。」
「嗯,这样一来,我们就算是互不相欠了,修女。」
「那么……不知道我是可以再次的询问你,你是为什么要提出退休申请的原因吗?凯・根神父。」
「这个嘛……是真的不说不行吗?修女。」
「你如果是真的不想回答的话,是就不要回答是也可以的,神父——因为这个问题,我是也只会再过问这么一次,是就会主动放弃了想要知道答案的念头。」
「我知道了……做为我是没有事前告诉妳这一切的补偿好了,我是就告诉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主因,丽娜修女。」
起初是非常不甘愿告诉并在方才是曾一度认为自己是可以不用向她解释的凯・根,可他在最后是就像丽娜方才的言论那样,是自己主动放弃了挣扎。
反正事情是都走到了这一步,他是也想要找个谁来相互敞开心胸的解放那些,是积压在他心头多时的心情和情绪。
况且,面对丽娜她的那套说词和,她是在一边说着这些话时、一边露出有些难过又苦涩的神情,凯・根是就真的无法狠下心的拒她于千里之外。
或许,如今的凯・根是就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在执行这个任务期间所带,是在经历了香港的灾变和英、法、俄三国联合选拔会带给他的影响和感触,是大大的改变了这个从前曾经封闭了自我心灵的老兵。
「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丽娜修女。我先前所说的那些话,其实也不完全是在说谎……我是真的觉得自己的体力和耐力那些是都大不如前的,跟不上你们的脚步,是才会在近期有了是该退出的念头和想法。」
「……这是真的吗?你是真的这么认为吗?神父……」
「嗯,我当然是这么认为的,修女。」
没有指责丽娜先前言论错误的地方的凯・根,他就仅仅是在阐述着真实而已。
「尽管我在来到这个国家以前,是都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能凭着对于妖怪的仇恨和怨念,是和它们纠缠下去的直到是有一方倒下为止……」
「凯・根神父,我是衷心的祈求天上的天父和天主是能解放你的心灵,让你的身心是都能在死后获得一丝的平静和安慰。」
「呵,其实关于这方面我倒是也没有在意和奢求……我就仅仅是只要能、实现能向那些妖怪复仇的目的,是就能心满意足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神父!」
眼看着凯・根的身影是随着他的话语,是好像有逐渐远离自己的感觉,丽娜是忍不住的叫住了他。
「没事的,修女,我是还不会离开这里,是也没有办法这么做了……因为我的申请不是都被退回的拒绝了嘛。」
话是说到这里的凯・根,他是不禁发出干涩的笑声,让人是有了他的岁数和身影是都彷佛变得比现在来得更为年长和苍老的错觉。
「至于,说到我想要这么做的另一个理由——我其实就只是有些私事想要解决,但是又不希望修女和梵蒂冈是会为此受到了牵连和连累,我是才会想要借着这种方式来了结我和妳们之间的关系,独自一人是去做个了断。」
不过我的这种想法,是早就被安德・列姆给看破了——凯・根是一边觉得嘴巴干涩的继续说出这些,他原本不愿对着丽娜讲出来的内容,是一边让自己装扮成难笑的小丑的发出了苦笑声。
「可以了……神父,是已经可以了……」
「……」
「对不起,神父,我是明明知道你的身心是都早就遍布了伤痕,明明我是知道这一天终究是会到来……但我是竟为了一己的私欲,去挖掘你的伤口和秘密,我……」

其实真正犯下罪行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而不是你啊,神父……

在听完凯・根的这段独白以后的丽娜,她是不由自主替他流下了感伤的泪水。
与此同时,丽娜是也禁不住内心的煎熬和罪恶感,是对凯・根忏悔的祈求原谅。
「……修女,妳其实是不用对自己是这么苛刻的责备自己。毕竟有错在先的是我,我确实是不该什么跟不跟妳们商量,是就自作主张的做出那种轻率的决定……」
接着,当凯・根是试着安慰是因为对于他的愧疚和同情,是难过到哭出眼泪的丽娜的同时——他是也情不自禁的将她的身影是跟昔日的某人是重迭在一起。
凯・根是至今都还依稀的记得,她是也跟曾经的丽娜一样,是个能够感受到他人的痛苦和感伤,为了他人是会不自觉的流下泪水的女性。
是的,丽娜现在的这副梨花带雨的面容和模样,是让凯・根回想起了一些自己是曾经跟那个人有过的美好回忆。
同样的,此时涌现在凯・根心头的回忆,也不可能全然都是美好的过往。
没错,随着那些美好的记忆是一一在凯・根的脑里苏醒和回放,不好的回忆是也紧接在后的浮了上来。
并在这之后是没有多久——凯・根是就想起了那段他最不愿想起的过往和记忆。
但就算凯・根此时是想要阻止自己的大脑这么做,回忆的播放却是已经开始的上演着。
于是——凯・根是只能浑身颤抖的想起,她在死前的最后一刻,曾经带给自己的那些感触,以及体温的变化……
这些往事和回忆,都是令凯・根痛心疾首得想要对着上天,是喊出夹带着他的愤怒和悲伤的咆啸。
凯・根是永远都不能明白和接受,为什么在那一天的那个时候……几乎全灭的那个小队,是就仅剩下他一人独活的幸存了下来。
明明在他们里面,是有其他人是比自己更加应当获得这样的资格——可是偏偏,却是他这个既无能力也没有这种资格和条件的人,是留到了最后……
要问说为什么是会这样的话?其实凯・根他至今是都还没能想得出来。
而且,凯・根是无法容忍他人是将这一切是都归咎于命运和运气之类的说法——他是绝对不允许他人是用这种方式来污蔑,他们在人生最后一刻的结局,以及他们至今为止累积下来的人生。
「这真是、该死的……」
想起了那些不想回忆也不愿再次体验到的种种一切的凯・根,他是无法压抑自己内心在这一刻不断膨胀的情感,是不经意的说出了与自己身份不符的粗语。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要到了这个时候,是才让我想起这些的纠缠着我……我明明是已经……」
「神父……你是还好吧?我看你的脸色和表情是都不太好看的样子,要不要……」
注意到凯・根那是逐渐变得难受和狰狞的表情,丽娜是主动上前表示她的关心。
因为就算凯・根他这时是没有向她透露半句话,丽娜是仍然能够看得出来,是什么事情让他的心是如此的痛苦和难受,令他是必须不断忍耐、忍耐得要忍耐到了这个地步。
「不了,我是没有什么大碍,是谢谢妳的关心,丽娜修女。」
不过,就算这时的凯・根是再怎么的痛苦和难受,他还是凭着自己坚定的意志,将方才是还在颤抖的身体是给止住。
「那……你接下来是打算要怎么办呢?凯・根神父。」
「……没有怎么办,我现在当然就还是只能跟从前一样,是继续的听从梵蒂冈的调度,将所有与神和人类为敌的势力和存在是都扫荡干净!」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是需要我的帮忙吗?凯・根神父。」
「……有时候是会需要吧。」
紧接着,就在凯・根是重新振作的恢复到往常的模样时,丽娜是突如其来的向他丢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面对这个好像是曾在那里听过的问题,凯・根是想了一会才接着说出了,他的答案。
「毕竟就像妳知道得那样,现在的我是早就无法发挥昔日的实力和表现了…….所以如果那天是我真有这种需要的时候,是还望修女到时能将妳的力量是借给我一用。」
「嗯,我会的。只要你是愿意开口的话,那我是无论什么时候是都会愿意助你一臂之力的,凯・根神父。」
而丽娜是也在听到了能让她感到满意的答复后,是就也恢复到她以往给人的感觉,是面带着散发着温和感觉的微笑,跟凯・根是做出了这样的约定。

「话说回来,神父你们是知道最近盛传的都市传说吗?」
「都市传说……那是什么?」
在凯・根是和丽娜是推心置腹的交谈了一会,是建立了比以往更进一步的伙伴情谊后过没有多久——眼看时间是快要接近中午用餐时段的他们,便是前往员工餐厅的是跟比他们稍早一步先到这里的夏洛尔和班恩一同用餐。
基本上,一同用餐的这件事算是凯・根他们之间的一种共识,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种能增进伙伴之间情谊的手段和办法。
大概在凯・根他们这几个人里面,是就只有除了表现得是有些不怎么合群、经常喜欢一人独处的伊万以外,其余的几人是都会不会对此感到排斥和厌恶。
「神父,你难道是不知道什么是都市传说吗?这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呢。」
「都市传说这个名词,我当然是不可能会不知道……我只是不清楚,艾茵莱姆妳为什么是突然提起这事的用意,以及它的内容而已。」
面对近来对于自己的态度和对应方式是都越来越有些轻浮的夏洛尔,凯・根是也毫不客气的将他的不满是表现了出来。
「而且,我是也不明白妳为什么是无端端的在用膳的时候,是突然提出这个话题?」
「喔~~~这个嘛,其实我是今天在跟水野小姐聊天的时候,是偶尔听到的事情。她似乎是在为自己的男朋友最近是对于这种事是有点小热衷的情况,是感到有些苦恼的样子……」
「艾茵莱姆……妳这个家伙,还真的是……」 
然后,当凯・根是向夏洛尔询问事情的原委并从她那边听到大概的事情经过后,他是顿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自己眼前的这位,被称为是英国最后仅存的骑士,同时也是守护人类文明的最强战力之一的——女骑士。
「神父,你是冷静一点,你就还是先听完夏洛尔她是要说的话后,是再做反应好了……」
「丽娜修女,我是劝妳最好还是不要太过放纵艾茵莱姆了。不然将来是总有一天,妳是肯定会为了自己今天的纵容是感到后悔……」
接着,就在凯・根是不知道该拿夏洛尔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丽娜是又一如往常的站出来替她说话。
于是,丽娜和凯・根是又一惯的上演着类似的戏码,假装让丽娜替她受罪的多少增加她对于丽娜的罪恶感和愧疚,是进而达到牵制她的作用。
因为凯・根他是十分的清楚,自己是根本就无法实际约束夏洛尔的行为和行动,最多是就只能对她进行口头上的规劝。
但口头上的规劝……说句实话,这种做法是无法对夏洛尔发挥多大的效用和作用!
「神父,你才是不要太过欺负修女她了。你知道不知道修女她现在都快要是我和班恩以及多兰几人的心灵支柱了!你说是吧,班恩。」
「——!我……」
原先是还以为自己是不会有事的班恩,是在被夏洛尔点名的说到他的当下,差点因为过度紧张的、是被食物噎住的说不出话来。
幸好,凯・根是及时的做出了正确的处置,是才能让班恩恢复呼吸的幸免于难。
「艾茵莱姆……」
「对不起,方才是我错了,班恩。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会害你被食物噎住……如果你是有什么要求或是需求,我是都能……」
「不了,没事的,妳是不需要为了我是做到这种地步。夏洛尔、小姐……」
「谢谢你是愿意原谅我,班恩。你如果将来是真的有什么需求的话,到时是也可以尽量来找我帮忙,我到时肯定是会竭尽所能的用尽一切手段和方法的帮上你的忙的说。」
「这就还是算了吧……如果妳是要这样做的话,我恐怕是才会感觉比较困扰。」
真心的希望是能够避免这种事态的发生的班恩,是一再的回绝夏洛尔的要让她是能适可而止了。
因为他是真心的不想让别人是有机会知道,堂堂一个守护英国和人类的骑士大人,会这么鼎力相助自己的理由,竟是由于他是差点被她的话给噎死的这种理由……
像这种丢脸的事情,夏洛尔是只要能够保证不会将它外传的话,班恩是就觉得自己是将会五体投地的都要给她跪下、谢恩了。
「……丽娜修女,我看妳还是先将班恩他是带到医务室的帮他检查一下。搞不好他是可能还有残留一些后遗症也说不定?」
「我是知道了,凯・根神父,那这里是就交给你和夏洛尔了。」
明白凯・根会故意这么说,就是有意想让班恩尽早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的,不要再像刚刚那样是无端的受到牵连的丽娜。
她是当场二话不说的接受了凯・根的说法,先是将班恩带到医务室的交给那边的医疗小组以后,是再回来解决这边的问题。
当然,也有可能在她回来以前,凯・根和夏洛尔的问题是就能自己获得解决也说不定?
「那……妳刚刚是说到那了?艾茵莱姆。」
「我?就……好像是说到我从水野小姐那边听到有关于她的男朋友的情况,以及她是从她男朋友听到了近来盛行的都市传说的这件事。」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吧。那是就请妳是接着说下去了,艾茵莱姆。」
凯・根他虽然并不是真的对于夏洛尔提出的这个话题感到兴趣,但只是偶尔听听的话,倒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和麻烦。
反正,像夏洛尔这种脱序的表现,凯・根他们是也早就不是首次见到的、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说……
「也就是说啊,最近水野小姐她男朋友是对一个只会在夜晚发生的都市传说感到兴趣,然后我记得她好像是这么说的……」
「嗯。」
话说从头,凯・根和丽娜她们是都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过往曾经认为的那位,最为符合骑士这一身份和体现的夏洛尔・艾茵莱姆,都不过是她在出席正式场合所做的假象。
虽然更为正确的讲法,那其实也不算是一种假象,就只是一种模式切换的感觉……而且据夏洛尔她自己所言,她平常之所以都会是那种模样和态度,都算是家里的规定,她个人是不太喜欢那样、却又无可奈何。
可是当他们是见到夏洛尔在将女骑士的身份卸下以后出现的落差,凯・根和丽娜是都差点一度把这个是展现出他们先前是都没有机会见到的真正的自我,是变得相当的平易近人又活泼热情的女性,是错看成别人了。
或许会有人认为,如果她只是稍微有点活泼和热情的话,是应该也不会带给他人多少的困扰,反而是会加速凯・根他们与她的感情融洽。
但问题是就出在,夏洛尔的这种表现和态度是也要视乎情况、地点来进行,而不是无视无刻都保持这种状态……
可别忘了,凯・根和丽娜他们,不,应该说就连包含夏洛尔她自己在内是都相同。
不管是凯・根也好,丽娜也罢,总之现在聚集在这边的这六人,他们是都有一种不被大众所知的真实身份。
是必须得时时隐藏着自己的真实身份,在人们所不知的阴暗面活动的他们,最为忌讳的行为之一,就是过于引人注目的受到大众的注视。
更何况,凯・根他们是至今为此的所有活动,都是以在瞒过日本政府的耳目之下为前提。
然而——
「然后啊,水野小姐她是对此感到相当的苦恼……因为她虽然是很想尊重男有的这种兴趣,但是又不想他是过度着迷的是因此碰到些什么危险之类的情况。」
在如今是完全摆脱了家族的约束和制肘的夏洛尔,她在享受这得来不易的自由生活的同时,她的行为是也就跟着脱离了原有的轨道。
而这一点,也正是凯・根他们最近这段时间最为感到苦恼的问题所在。
——就像先前曾说过的那样,凯・根他们是很难对夏洛尔的种种行为进行约束。
一来,就是夏洛尔她虽然是就好像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总是会不自觉的做出一些会吸引到他人目光的行为和举动。
但是,夏洛尔她的这些行径是都没有恶意,甚至应该说她的那些表现,就都是出自于她长年做为骑士的精神和心得。
就好像夏洛尔她前段时间就是,会帮忙扶持一些行动缓慢的老人过马路,也会帮助那些无助或迷路的孩童解决他们的问题,以及她是也会协助地方的妈妈和居民、排除他们日常会碰到的疑难杂症等等。
甚至更为夸张一些的是,她还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出手解救了一个差点就要被货车碾过的少年,免除了他的危机。(或许,她这么做是刚好排除了一次转生异世界的情形的发生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夏洛尔她是完完全全的在发扬着自己的骑士精神,是见到谁有困难和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就总是会义不容辞的向她们伸出援手……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一样。
二来,就是考虑到凯・根他们若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必须采用武力来让她屈服的情况……说句老实话,在他们这几人里面是没有一人有这种把握!
那怕是他们五人一起出手,结局大概是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毕竟就算有人是会经常的将丽・娜和夏洛尔这两位隶属于不同组织和国家的王牌拿来相互比较——任谁是都非常清楚,如果是就对魔这个领域的情况,她们两人是还能不相上下的难分优裂。
但若是讲到对人这个部分,丽娜是就无法占到优势的屈于夏洛尔。
换言之,如果不是正因为夏洛尔的家族是具备了无论对人或是对魔是都能发挥相同水平、表现的实力和力量,他们是也不会被称为最后的骑士家族,是能够长年担当起守护「姬」的安危的这份重责。
(我现在、这到底都是在做些什么啊……)
从数分钟前是就默默听着夏洛尔的描述的凯・根,是总结出了一个结论。
也就是——夏洛尔从他人那边听来的这个都市传说,是无论从那方面来讲是都显得粗糙的宛如儿戏。
凯・根他甚至是都认为,会将这如同儿戏的危言耸听和传闻是会视为一回事的那些人,他们该不会都是没有自觉的笨蛋或傻子?怎么是会有人这么容易就受骗上当的不会去怀疑其中的真伪……
简而言之,这个都市传说就只是在说,近来在日本全国各地是都发生一些不太寻常的人口失踪案件。而在这些案件的背后,都是跟一个会在夜晚出没的黑影有所关联……
可以说,当凯・根是听到这里的时候,他是就完全丧失了想要再继续听下去的动力和意愿。 
因为凯・根是很想大声的喊说,就妖怪的习性和生活型态而言,本来就都是以夜晚活动的占多数。
所以在现在是只有这种听来没有什么价值的描述的情况下,凯・根是实在不能理解那位水野小姐的男朋友,是为何会对这种事感到兴建的心态和心情?
但他是为了不让夏洛尔注意到自己的这种心态,凯・根还是十分勉强自己的装作不会不感兴趣的模样,是将她的话从头听到尾。
尽管,或许这件事是认真的追查下去,是会有可能发现到隐藏于这些传闻和风声之后,有关这个都市传说的另一个面貌。
但要凯・根是为了这种描述模糊,不,严格来讲就是把人当傻子耍的笑话视为一回事的去认真对待。
凯・根是就觉得他这么做,是会太对不起他自己的脑细胞和神经,让人是觉得相当的可悲和滑稽。
「总之,妳是有想过要怎么帮助这位水野小姐了吗?艾茵莱姆。」
此时此刻,是完全不想跟这个无聊的都市传说扯上半点关系的凯・根,他是干脆一点的询问夏洛尔她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假如可以的话……我是希望神父你能允许我是独自行动一段时间,我是想调查一下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艾茵莱姆……妳是没有毛病吧?妳该不会是因为这些日子累积了不少的压力和情绪问题,所以是才会不清楚自己现在都是在说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妳还是先到医务室接受专业的检查和看症好了——凯・根虽说知道夏洛尔大概是不会发生这种问题,但他还是姑且将这种话先说个一遍,尽到他那身为神父和算是做为领队(?)的责任和义务。
「神父……你才是有没有认真在听我说话,我不是都说了……」
「嗯,我是有听到妳是怎么说的,艾茵莱姆。但我是也怀疑这是妳认真的想法吗?又或者说,这其实只是妳因为疲劳而导致判断力下降的结果……」
「你这是在借机欺负人吗?神父。」
「怎么可能!我就算再怎么没用,但好说歹说也是个神职人员,是不会轻率的做出那种行为。」
「那么——你是真的这么想的吗?神父。」
「至少,我觉得我的这种想法是妳的言论来得较为实际,艾茵莱姆。」
「那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在为难我嘛,神父。」
「为难跟欺负是不能拿来相提并论的两件事,艾茵莱姆。而且,我刚刚不是也都说了,我这不是在为难妳,我只是在怀疑妳现在的身心状况,是否仍有足够的判断力罢了……」
「那我现在是也可以告诉你,神父。我的意识和脑袋是都相当的清楚,并不是一时迷糊才会说出那种言论和要求!」
「……那既然妳是都这么说了,我是就先相信妳这一次好了,艾茵莱姆。」
在与夏洛尔进行了一番辩论过后,凯・根算是认清了她确实是没有处于意识不清楚的状态,是在神智清醒的前提下说出那种发言。
「不允许。」
紧接着,就在凯・根和夏洛尔的辩论是刚消停不到一会,是就冷不防的从嘴里冒出了这句话。
「这……又是为了什么?神父。」
「很简单,艾茵莱姆。我是才想反过来问妳,妳是难不成忘了自己为何是会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和用意了吗?妳的觉悟和决心是都给我跑到那里去了啊……」
「没有去那,它们是都还在我的心里。」
「既然妳是还记得自己当初的觉悟和决心的话,那是就不要让我是再重复相同的话了,艾茵莱姆。」
希望这个无聊的话题是能就此画下一个句点的凯・根,他是不想再就这件事的跟夏洛尔继续讨论下去。
可是。
「不行,神父。这事是还不能就这么结束!」
凯・根是刚想用这种方式结束的瞬间,夏洛尔的全身是就都散发出一股难以令人抗拒和拒绝的气场。
并且,夏洛尔她之所以是会做出这般的反应和表现,都还不是出自于她对凯・根的愤怒等之类的情绪。
真正让夏洛尔认真起来的,是她不能容忍见到当有谁是在自己面前遇到麻烦时,却不能为对方做些什么的这种情况!
将扶弱除强、英勇无畏的骑士精神是完全的融入自身体内的夏洛尔,她是无法在这个地上做出半点的妥协和退让。
「在你是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是成功说服我为什么是不这么做以前……神父,你是都不能给我擅自的将这个话题是做个结束。」
「那妳……是打算怎么阻止我啊?艾茵莱姆……该不会妳是要以妳的骑士精神为口号,是用妳的武力和力量是来迫使我屈服于妳吧!」
「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神父,我可不是那种道理讲不过就动手打人的莽夫。」
「所以妳是打算怎么做?艾茵莱姆。」
「假如你是不能让我感到心服口服的话,我是就会一直缠着你,是直到你有想继续跟我交谈的意愿为止的,神父。」
「哎~~~算了,算是我怕了妳了,艾茵莱姆。」
在听到她是这么说,立即是就在脑里有了清晰的画面联想的凯・根。
他是都觉得想想是都相当可怕了……
那是就更不用说,万一夏洛尔她是真这么做的话,他的感受是会有多么的疲惫和难受了。
「那么……」
「……是就随妳的意思去做吧,艾茵莱姆。」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神父。你这样反反复覆的行为,是到底有没有想要用心的跟我进行对话?」
明明凯・根是都同意了她的要求,却是没有表现出半点开心或高兴的感觉,反而是更加认真的要求凯・根是要给个交待的夏洛尔。
而她这一再过于紧迫逼人的态度和表现,是让凯・根着实感到吃不消的不愿再跟她是纠缠下去。
「说句实话,我是对于妳所讲的这些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要说我有没有用心的话,是就跟我对这事所抱有的兴趣是差不多的程度……」
「……」
「况且,我是也真的想不出一个能让妳是觉得心服口服的说法。所以我是觉得与其浪费这种时间和唇舌,是还不如干脆一点的让妳放手去做好了。」
因此,凯・根是做出了他自认为最为妥当的判断,是实话实说的讲出自己的想法。
「可是……你难道是不会认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在立场和做法方面是都太过随便了嘛……」
「妳若是要这么说的话,我倒是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艾茵莱姆。」

毕竟——我就是清楚自己是办不到这一点,是唯有退而求其次的做了这种决定!

「不过,我可是有言在先,艾茵莱姆——我个人在这方面是并不能同意和认同妳的这种做法,因为妳的这种言行无疑是会将我们的存在和行动,是有机会的公开在大众的眼皮底下。」
「既然你是都这么说了,神父……那你是……」
「我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啊!妳又不是我这么说了以后,是就能轻易打消念头、如此容易好说话的那种人……」
「……」
「所以,我对妳的行动是要能感到妥协的条件是就只有一个——」

也就是——我是希望妳是能够懂得适可而止的这种观念。

「如果这事后续是没有什么进展和发现的话,妳是就适时的收手。然后是再看妳到时,是想要怎么处理这事的是就怎么处理吧!是不要太过深入和执着的步如其中,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和为何在这的目的……」
言尽于此的凯・根,他这下子是就真的将自己是能说的,是都全说给夏洛尔听个清楚了。
剩下的、以及之后的问题,就不是凯・根他一人能说得算,是要夏洛尔她自己想个透彻的得出结论。

五分钟过后——

「看起来,你们这边是已经结束了呢,神父。」
现在是才刚从医务室回到员工餐厅的丽娜,她是在稍微试着寻找了一下夏洛尔的身影无果后,便是对看似有些落漠的独自一人是坐在原位的凯・根这么说道。
「……修女,班恩他的情况是怎么样了?」
对此,凯・根是立即表现出一副不想跟她说这事的嘴脸,是赶紧将话题转移到班恩身上。
「班恩他是并没有什么大碍,你是不用替他担心。」
「……丽娜修女,那妳是肚子还会饿吗?如果妳是还会觉得饿的话,我是可以亲自下厨的帮妳是做些简单的料理。」
「嗯,那是就麻烦你了,凯・根神父。」
没有不断追问着凯・根,有关他刚刚和夏洛尔独处时的经过和对话内容的丽娜。是在接受凯・根毛遂自荐的提出要为她做饭的提议后,是就静悄悄的坐回到自己方才的座位,望着动作看来有些笨拙、但是又非常卖力为自己准备料理的他的背影。
顺带一提,丽娜她其实是在将班恩送到医务室后没有多久,是就结束诊疗的可以回来了。
但丽娜是为了能够给予凯・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她是刻意逗留的待在医务室那边的陪着班恩,让他是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回忆和时光。
「虽然食材的部分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挑选了,但我还是试着将所剩不多剩可用的材料,是凑和在一起的弄出了这一盘的料理。」
凯・根为丽娜端上来的是就真的如自己所言的那样——是一盘充满着各式色彩的颜色,看起来就好像只是将厨房内剩余不多的食材是通通拿来一起煮过和经过调味之后的成品。
「是就还请妳慢用了,丽娜修女。」
「……我是开动了,神父。」
在见到凯・根是为自己呈上这么一道,充满着个人风味和简单风格的多彩料理,丽娜她可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是伸手的拿起连动餐点一起送来的汤匙,以大无畏的姿态盛装盘里的料理的将它们是给送了自己的嘴里。
「如何?妳要是觉得难吃的话,是也可以不用客气的跟我说一声的,修女。」
「……」
没有理会凯・根的自我调侃的丽娜,她是在不知道看起来像是认真的品尝着嘴里的食物的味道?还是说,只是因为这些食物是实在太过难以入口,是让她感觉难以吞咽下去……
反正,丽娜是在反复嘴里咀嚼的动作超过了三十次以上,她是才看似甘愿的将嘴里应该是早就被她咀嚼成渣的料理是给吞进胃里。
「修女,妳是觉得怎么样?妳是大概不用在意我的面子,是告诉我、妳最为真实的心声和评语吧。」
「料理是不算……难吃,也不算……好吃吧。总之吃起来就是有一种独特的滋味,是让人难以评断它究竟算是好吃?还是难吃的感觉……」
「呵哈哈哈哈……妳这到底是都在说些什么啊,修女。」
纵然凯・根是早在这之前是就多少做好了会被丽娜嫌弃的心理准备,可当他是听到她是给出了这种不上也不下的评语时,凯・根的嘴角是也不自觉失守的笑出声来。
「不行啊,不行啊,妳确定妳是真的都明白自己是都吃了些什么吗?丽娜修女。」
「其实我是不太能感觉出来自己是都将什么吃进了肚子里,神父。不过在味道方面,我是至少能够保证是不会让人觉得无法吞下就是了。」
在给出了这种听来模棱两可的评语的丽娜,她是一次又一次的拿起手里的汤匙,将盘内的料理是慢慢的消化、食用干净。
「……妳这样子是还蛮让人担心的,妳是知道吗?修女。」
然后,当凯・根是在一旁看着丽娜以有些复杂但又看似没事的表情享用料理的这个画面,他是都不禁替她的未来是感到担忧。
「丽娜修女,说句实话,妳是会料理吗?」
「……我平常是并不怎么会需要自己动手这么做,但如果只是像神父你的这种料理水平的话,我想我是没有问题。」
「那……这就是不会料理的意思吧。」
「……嗯,算是吧。」
是不好意思大声承认自己是不会「料理」,但是又不想用说谎的方式蒙混过去的丽娜,她是就只好借用凯・根的嘴巴说出了这个真相。
「修女,妳如果将来是想找个好的伴侣的话,我是奉劝妳最好还是要让自己的料理水平,是能有普通的水平才可以。」
「……那你是觉得我该从那道料理开始练习才好呢?神父。」
「不对吧,修女,妳怎么不是应该在这时讲说:我的这一生是都已奉献给天父和天主,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动摇我的信念……」
「我想会说出这种话的人……是也只有神父你了。」
不知道凯・根是以什么为根据的竟是认为,她是会说出这种发言的丽娜,是当着他的面给了一记白眼。
「所以妳是真的没有半点这样的想法就是了,是吗?丽娜修女。」
「至少……我是还没有打算就这么早的放弃,做为一个女性该有的幸福和人生。」
「如果……妳是真的有这方面的打算和想法的话,那我是会劝妳最好还是尽早为自己是做些打算和准备。要不然,妳是搞不好会一个不留神,是就变成像我现在这样了……」
当凯・根是确定了这就是丽娜真心的想法后,是就突然改变了他说话的语气,是改以过来人的经验和口吻是给予了她一些忠告。
「这种事情……我当然是也有认真考虑过啊,神父。」
然而,面对凯・根的这些忠告,丽娜是也只能先放在心上的无法采取实际的做为。
而这都是因为——
「可是……我想你应该是比谁都更加清楚,我若是没有一个契机或是累积到了一定程度的功绩,是就无法将自身现有的职务和身份是都给卸下的,退居到幕后的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
——就梵蒂冈目前所拥有的战力,以及丽娜自身所具备的特殊身份,是都很难让她能像个一般人那样,是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随心所欲。
除非,丽娜是能获得一个令所有人都信服的功劳,就好比拯救了世界或是排除了一个大陆的危机等等这类规模的情况,是就能说她是有希望了。
「……修女,妳是如果真的有这方面的意思和想法,我和安德那家伙倒也不是不能帮妳想个办法。」
「呵,没有关系的,神父。因为我虽然是也想要追求一名女性该有的幸福和人生……但我同时是也希望,自己是能为自身所信奉的信仰和一切是贡献出一份心力,帮助那些是有需要接受指引和协助的迷途羔羊们。」
话是边说边是做出了向着在天上的天父、天主祈祷的手势和动作的丽娜——此时此刻的她是就彷佛受到了一道圣光所笼罩,代表着祂们是认同了她的这份信仰,以及她在地上所拥有的身份和职务。
「况且,就算是想要获得幸福好了……我好像是也该先有个真实的交往对象,而不是对着幻想的另一半说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梦话才是。」
「……那我是就先在这里为妳祈祷的,愿妳是有一天能够找到属于妳的幸福,丽娜修女。」
「谢谢你是能为我祈祷,凯・根神父。」
接着。
「所以……你和夏洛尔她是谈得怎样了?凯・根神父。」
正当他们两人是都陷入一种浓厚的伙伴和同僚的氛围,感觉是正好的时候——丽娜是突然话锋一转的提出了,这个话题。
「修女……虽然我是很不想这么说话,但妳是不觉得妳这样好像是有些不太妥当和不应该吗?」
「是不应该——可是我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刚好,所以是就不小心的脱口而出了。」
「对抗恶魔的诱惑和企图是我们这些做为神的仆人的首要圣务,修女妳是应当更加谨慎和专心一点。」
「你才是不要借机转移话题了,神父。我先前可是为了让你是能主动坦白,是没有少给你时间和机会。」
「果然,这就是妳在打的主意嘛……丽娜修女。」
「所以,结果是怎么样了?虽然我从回来时的状态是就能大致推测出一部分的发展了……但有些事情、神父你是不开口的话,我是就无法得知了。
「其实,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艾茵莱姆,她只是——」
总觉得自己在这之前和丽娜是都说了这么多的现在,实在是不怎么好意思避开这个话题的不去谈及它的凯・根,是就只好一五一十的将大概的经过是说给她听。
毕竟这事他觉得其实是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那是就还不如干脆一点是来得较为轻松、快活。
然后。
「……神父,我是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是可以吗?」
「嗯,妳是就尽管问吧,修女。」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是没有向你追问后续的发展,你是大概想要到什么时候是才愿意告诉我,夏洛尔她的事情?」
「这个还用说嘛,自然是等到所有人是都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就会公开这件事了——因为这事怎么说都是不好隐瞒,而且我是也没有必要为了艾茵莱姆是做到这个份上。」
在把所有的事情经过是都详细说给丽娜明白的现在,凯・根是着实感觉自己的心情是获得舒缓的畅快了许多。
「说起来,妳是又觉得如何啊?丽娜修女。」
「这个嘛……就还是先暂时尊重夏洛尔她的意志吧。因为这事现在这么听起来,我是也感觉不出是有什么潜在危险的氛围或是感应……」
没有针对凯・根的这种处置方式是表达任何评论和批评的丽娜,她是也认为现阶段这样就是最好的做法。
因为在这之前不是也说过了,凯・根他们也都不是第一次面对和处理夏洛尔的这种状况。
在经过先前种种的教训和经验,丽娜和凯・根他们是都同样学到了一件事。

那便是——与其试着是阻止夏洛尔・艾茵莱姆的行动,是还不如让她是尽情的放手一搏!

「而且夏洛尔她平时的表现虽然看来是有些冲动和莽撞,但她的出发点总是为了他人着想才会这么做的,所以我是也不认为阻止她的这种做法是会比较好。」
「说得明白一点,也就是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话,那是就什么问题是都没有……是这个意思吧,丽娜修女。」
「是不能完全这么说的,凯・根神父。我只是觉得比起担心夏洛尔她这么做是会引起多余的风波之类的,是还不如相信她一点,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对于丽娜这个近乎天真的想法是拿她没辄的凯・根,是唯有举双手投降的表示没有办法。
既然骰子是都已掷出,他们是就只能期待掷出来的骰子点数会是偏向好的那一面,而不是朝向坏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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