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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行 21 第三话

「千云,前些日子使用VIP身份向公司提出委托的那位客户,你是可以安排他明天是过来一下吗?」
在白神 无向「魍魉屋」提出委托后是过去了三天的现在,正在翻阅着今天一天累积下来的公文和资料的玉藻前。
玉藻前是就彷佛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是对站在自己身旁待命的千云如此的说道。
「……是的,我这是就立即向对方确认一下,是请您稍待一会。」
千云起初的时候虽是迟疑了一会,毕竟他是不知道为什么玉藻前是会临时起意的想要跟白神 无见面?
照理来讲,「魍魉屋」会主动和雇主联络的情况,如果不是为了向雇主回报工作的结果,鲜少是会为了其他事而找上他们……
更不用说,白神 无的委托目前可说是还算处于刚起步的阶段,是什么都还没有的不能向他展示出任何的成果。
但既然玉藻前是都这么开口了,千云自然是就不可能对她说出「NO」的这句话来。
所以尽管千云目前是还不能完全看出玉藻前为何要这么做的用意,可他还是很快的恢复了过来,是立即的帮她进行连络和安排。
所幸的是,在千云是成功的和白神 无取得了连络以后,对方似乎是并没有对他有所为难和刁难,是表现出愿意配合的态度。
「嗯,好的,那是就安排在明天下午一点钟见面。到时我们公司是也会像上次一样,是会派人专程为你提供接送的服务,是还请你大可放心的将一切是都交给我们!」
然后,就在彼此双方是都有默契的前提之下,千云是相当顺利的和白神 无谈好了明天是要与他见面的这件事。
「社长,我是都帮您安排好了。至于有关于您明日的行程表这方面,我等会是会重新帮您进行编排和整理过后,是会再拿来给您确认的!」
「那是就麻烦你了,千云。」
而玉藻前是在听到千云的这番话以后,她则是依旧像往常那般的继续处理着,手边的工作。
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刚刚那个突然提出是想要和白神 无在明天见面的那个当事者的感觉,反而是千云较有那样的韵味。
接着。
「……」
「……」
「千云,你是有什么问题想问的是就发问吧,是不要像条蛇般的扭来扭去,让人是看了就觉得诡异和在意……」
「抱歉,我不是有意想要打扰到社长您的工作……我只是自己有些心事是暂时放不下来,所以是才会不小心的将自己的想法是都给表现在脸上。」
在玉藻前和千云是都看似重新回到自己原有的工作岗位,是持续了一段时间的这种状态。
玉藻前是好像有意的想要打破这份沉默,是假借「她是看千云不顺眼」的名义,是要千云接着跟着自己讲话。
「是嘛、是嘛、是嘛……原来千云你是这么想的啊,那我还真是有点为此感到伤心和难过的说。」
这时是故作可怜的这么说道的玉藻前,但她的言行却是没有一致的,就只是感觉嘴上说说的相当淡定。
玉藻前就好像是在用着拙劣的演技在跟着千云闹着玩那样,是一边以戏弄他为乐的作为消遣,一边是没有停下手边动作的翻阅和处理着,是已经快要见底的数据文件。
「您这是怎么了吗?社长。为什么您是会突然这么说……难不成我是刚刚说错了什么得惹到您是不开心。」
而且,明明玉藻前是都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千云的面前,是演出这一出烂戏——但千云就不知该说是有意要配合着玉藻前的性子?还是说,他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这番破绽百出的谎言……
千云他可说是,相当认真的做出回应。
「这是还用说嘛,千云。我现在可是在为我们彼此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交情,是感到相当的不舍和难过……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是竟会对我如此见外的说出这种话。」
「不,不是的,社长,我仅仅只是不想妨碍到您的工作,是才会不想在您工作的时候是为了这种事情是麻烦到您而已。」
「这是真的吗?」
「真的,是还请您是相信我吧,社长!」
「……玉藻前社长,千云秘书,请问你们两位现在是在做些什么?我是怎么都看不懂你们这是在上演着那一出……」
紧接着,正当千云是感觉越来越为投入其中的时候——做为同样辅助玉藻前的另一个社长秘书,宇咏是就刚好手里拿着新一迭的资料文件,是准备拿过来的让她过目和接手。
「宇、宇、宇咏秘书……妳、妳是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是没有通知一声的是就进来了。」
「……千云秘书,我才是想说你们是怎么了?况且,我刚刚明明是就有敲门的通知你们……是你们都没有响应,我是才只好自己进来的确认一下里面的情况,免得你和社长是碰到了什么意外是就糟了。」
「妳这都是在说些什么蠢话,宇咏秘书……妳又不是不知道秘书办公室和社长办公室是相邻在一起的,能够轻易的看见彼此房间内部的情况。」
「……」
「但妳是明知这一点,却还是刻意要用上这种说法,妳说这到底算是谁的问题!」
「……」
「再说好了,就算我跟社长真是在里面遭遇了什么突发状况……那妳怎么不是第一时间的向外寻找协助,反而是擅自作主的闯了进来?妳总不会是没有考虑过这其中的危险性和风险,是就凭着一股冲劲办事的……」
想不到自己是会无端端的遭到千云这般严厉指责的宇咏,是本着没有想要和他是展开争论的思维,是打算先听听看他的说法。
但随着千云对她的指控是越来越为过份,宇咏是就只想赶紧将自己的工作完成以后,是尽早离千云远一点的不想再当他胡乱发泄情绪的对象。
「可以了吧,千云,你是就别再责备宇咏了。」
「……是,我是明白了,社长。」
不过,就在宇咏是快要爆发她的情绪以前——玉藻前是总算开口的制止了千云。
也就是,玉藻前的这一句话,便让千云是立马就像变个人那样的是收回了,自己先前那看似逐渐失控和高涨的情绪。
「宇咏,真是不好意思啊,让妳是撞见这难堪的一幕了……然后,是也不小心的令原本是没有犯下过错的妳,是平白无辜的遭到了千云的责骂。」
并在那之后,玉藻前是也不忘要安抚一下宇咏的心情,是主动向她道歉、认错的低下了头。
「社长!」
「我……其实刚刚是也有些判断不当的地方。所以千云秘书他的指责也不全然都是错误的——」
宇咏是在见到做为自己上司的玉藻前,居然是如此放低姿态的向自己表示歉意的模样以后——那她是也就不好再站在那边耍着性子的摆张臭脸。
何况,纵然千云刚刚的那些言论和指责里面,大多都是他一时情急之下想出来的说词……可他说得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宇咏确实是也有她自己思密不周的地方,是才会让她不幸的撞见这一幕,进而导致这个事态的演变与发生。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两位刚刚是都在做些什么?」
然后,就在现场的气氛是逐渐趋向平缓的时候,宇咏她是就又再次将话题带回到一开始的地方。
并与此同时,她是也将手里抱着多时的那迭文件是重重的放在,玉藻前平常摆放待处理文件的位置,让原先那是已经快要见底的工作量、如今是又恢复到最初的高度。
望着一切是都宛如重头开始那样般的场景和对话,玉藻前和千云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是天真烂慢到让人是感到有些无言的宇咏。
「……其实是也没有什么,我和千云就只是想在工作之余,是想借着换个沟通的方式或语气的这种方式,是来舒放一下近来是有些疲惫的精神,进而恢复到以往的工作效率而已。」
「嗯,大概就是像社长她说得那样……我们就只是想让这个空间内是许久没有流动的空气和气氛,是能获得改善。」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还真的是不好意思呢,都是我误会和打扰到你们两位了。」
「是没有的事……而且刚刚的事情,其实我是也有错,是还望妳是能原谅我,宇咏。」
紧接着,千云是也趁机向宇咏为了方才的事向她致歉。
当他是不再一头热的恢复了冷静以后,千云是想想都为不久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找她来开罪的自己是感到羞愧。
「好了,千云,你是也别太过责备自己了……如果你是真的要怪的话,是就怪某位不在这里,将所有的麻烦和责任是都留给我们的那个人是就好了!」
玉藻前这时是尽管试着让自己是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这么说道,但她呈现出来的表情却是微笑里面是夹带着些微的落漠。
「社长他……还是跟平常一样吗?」
见到玉藻前这副模样的宇咏,是也忍不住的受到了她的影响,是喊出了过往她习惯的称谓。
「嗯,是啊,他还是那副老样子。总是一副安详、平静的嘴脸是躺在那张病床上面,是完全不知道一直看着他的我们,以及是等着他回来的大伙们的心情……」
「……社长。」
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要说些什么是才能安慰现在的玉藻前,千云是就只能轻声的喊出对她一惯使用的称呼。
「也只是因为他总是一副这么让人操心的模样,我是才不得不陪在他身边的,不能让他是离开我的视线之外才行。」
「呵,果然这就是身为妻子的迫力嘛!感觉上这句话是也只有社长您是才能有资格这么说。」
「这句话,我是就先把它当作是妳对我的赞美的是收下了,宇咏。」
「嗯,那我是时候也该回到座位上去了。希望社长您和千云是也能多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不要一不小心的让自己是给累坏了。」
但就在千云是正筹着不知道是该怎么才好的时候,围绕着他们三个的气氛是也就在宇咏简单的几句话之下,是神奇的调整了回来。
看着玉藻前和宇咏的脸上是都同时露出了笑容的千云,他是也只能感叹自己果然仍是有些不足的,是无法为玉藻前分忧解劳的排除所有的问题和麻烦。
而从这一点上,也或许是能变向的解释千云他自己为何是有时,会对宇咏是感到这么的气愤的理由也说不定?
「社长……」
「……怎么,你是想好自己是要问些什么了吗?千云。」
「……社长,您怎么是也学起宇咏她了。您明明从前是都不会这样,那时的您可是……」
「千云,虽然承蒙你是这么看得起我,我是感到相当的高兴。但那也只是你个人对我的崇拜和敬仰所塑造出来的印象而已……」

——在私底下的我,实际上是并没有想你所想的那般完美和美好……

「这个道理我当然还是明白的,社长。毕竟我是做为您的秘书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了,所以是也可以请您是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嘛!」
「哦,那还真是失礼了。因为我记得刚刚不是有谁为了不想出糗,是原本还打算借着向他人发脾气的方式蒙混过去的嘛……」
「这点,是就还请您是真的放过我吧,社长!拜托您是别再拿我来说笑了。」
总觉得自己是越说越是站不住脚步的千云,他是唯有拜托玉藻前的,让她是能放过自己一马。
不然再这么下去的话,他是都快要陷入自我厌恶的循环里面。
「……社长,酒颠童子他是真的都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吗?」
「千云……怎么了?怎么就连你是都这样,难道刚刚宇咏在问的时候,我的答复就是这么的没有让人相信的价值嘛……」
「这倒也不是……我只是……」
「只是,怎么样?」
「我只是……至今是都还想象不出来,酒颠童子是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的模样……」
「哦!这我倒是第一次听到你对那个笨蛋的看法呢。原来你是这么看待他的啊……」
自从千云担任社长秘书一职是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千云他从前是都好像会有意识的回避这类的话题,是都不会主动跟玉藻前谈起跟酒颠童子相关的话题。
更别提说,玉藻前是想要从千云口中听到,有关于他对酒颠童子的看法和评估……以至于,当千云今天是愿意由他亲自开口的谈起这件事,玉藻前是倍感意外的吃了一惊。
「……毕竟撇开我个人对他的观感不说,酒颠童子都毫无疑问的是这间公司的栋梁。可以说,现今的职员里面近九成以上都是因为他而慕名前来的——」
「呵,你的这话是说得不错,千云……确实目前公司在很多方面是都还很大的程度,是依靠着那个笨蛋的名声和威望是才能成立。所以其实这间公司是至今都还没有真正的步上轨道,是都还在一片薄冰上行走。」
玉藻前这番话的最好写证,是从之前的大量离职潮,就能看得出来。
当时玉藻前就只是将酒颠童子倒下的消习一公开,是就造成了大量的恐慌和混乱,让无数的妖怪是都顿时对「魍魉屋」失去了信心,觉得它就像是艘快要沉了的船那般的逃命和出走。
明明在「魍魉屋」里面,是仍有玉藻前和几位董事们坐镇并维持公司的继续运作,但它们的眼里是都彷佛只能看见酒颠童子,直叫玉藻前她们是觉得难堪……
「但是,我想你应该是也十分清楚,让这间公司蓬勃发展起来的是酒颠童子没有错,但同样让这间公司陷入泥沼里面的停滞不前,也是那个笨蛋的问题!」
「没办法……毕竟假如酒颠童子的理想和理念不是这样的话,那我今天恐怕是也不会在这里了,社长。」
说着是大概只有她们才能明白的对话的玉藻前和千云,是都在把话说到这里后是就不再接着说下去了。
毕竟玉藻前和千云是都明白这个话题是就算拿出来的讨论个千遍、万遍,她们是都恐怕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
至于要说是什么事能让玉藻前和千云她们是都感到苦恼的没法解决?其实答案是可以用简单的几个字来解释。
简单来讲,就是——人手的严重不足!
没错,有关于这个部分的答案是各位既没有看错也没有说错的,现实也就是这么回事。
而要说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话……是就要从「魍魉屋」的公司架构和体制讲起——
话说从头,就像许多人都知道的那样,「魍魉屋」是一间打着以「有着各种疑难杂症而上门求援的客户,提供最好、最方便、最迅速的妖怪人力服务」为宗旨的外派人力企业。
但除了做为公司、企业的运作之外,「魍魉屋」是还兼任着收容和保护那些受到迫害、追杀以及处于弱势的妖怪的功能和立场。
然而,也可以说就正是因为「魍魉屋」的这个志向和善举,是才会长久以来都让自己是陷入这样的处境和经营困境里面……
「魍魉屋」虽然目前是拥有超过十万的职员(妖怪),在数量方面是可以和那些处于人类社会中的大型企业一较高下。
但那也只是在职员数量方面的情况,而不是内部的实际营运状况。
事实上,「魍魉屋」是长时间都面临着人手的严重不足的情形。
更为正确一点的讲法,是「魍魉屋」真正能为公司赚钱的部门,也就是酒颠童子先前负责管理的外务部门,是根本无法完全消化现有的工作量和委托数量。
假如说内务部门所拥有的职员比例在整体而言是有九成的话,那外务部门是就只占有零点五成的这么多。
还有另外的那零点五成的情况,则是来自于部分不适任于这两个部门,完全是以保护和收容的立场接纳的妖怪。
就好像安缇亚和狂骨,她们两个都算是属于这一类,是没有被正式的纳入两个部门中的任一个,但为了方便管理和应对可能会有的状况,是又会交由外务部门来接手和负责。
顺带一提,黑目贝在先前是曾经被提到说是被「魍魉屋」给解雇了,但那件事并不是真的像酒宫悠她们所讲的那样。
站在「魍魉屋」的立场,怎么说是都不可能在黑目贝失去了能力以后,是就狠心的将他赶出去的任由自生自灭……
玉藻前她当时除去的只是黑目贝在「魍魉屋」的职务,但会继续对他施以「收容」和「保护」的将他留下。
只不过……黑目贝他自己本人是很难接受这一点,是再三的澄清他是将会在完成大学的学业后,就会自动和「魍魉屋」断绝一切来往的离开公司。
那怕玉藻前她们是能不在意,但做为当事者的黑目贝却是怎样都无法容忍,自己是在失去了唯一能对酒颠童子有所帮助的价值的预知和解决能力后,是还继续赖在公司的接受他们的善意的这种行为。
而从这一点是也能凸显出来,为什么之前会说是「魍魉屋」的这份理念和志向,是会连累了公司的发展的理由。
因为在那占尽「魍魉屋」九成的数量,隶属于内务部门的职员们,它们很多就都是处于弱势和弱小的一方。
也就是说,它们正是因为没有什么战力,是才会只好被分到内务部门的处理内勤。
而且,就算它们之中有些妖怪是具备着相当不错的能力(就好比:百目的能力)但它们是也只有一小部分能够提出勇气的愿意转到外务部门。
大多数的时候,除非是公司方面有所要求的发出指示,不然它们是那有可能会有这种意愿的参与其中。
由于这样的风气和情况是长年都同样的没有改变,内务部门的职员数量是就也越来越多——外务部门则很常都是,过个一、二十年是才增加那么一、两个新进的职员。
就算运气好一点的是超过了这个数量,但根据过往的记录显示,外务部门那边是也从来没有过一次加入超过十名以上的新进职员的情况发生。
所以在公司规模是发展到今日这种程度的现在,外务部门的人手是一直都不怎么算是乐观……
再加上,「魍魉屋」先前是还曾发生过大量离职的情况……在那个时候,外务部门离职的人数虽是不多,却仍旧是会增加那些仍在职的职员的工作量,连带影响到他们的工作进度和处理速度。
讲得明白一点,「魍魉屋」到今天为止还有些委托,是会被延宕有一个月之久的没有多余或是适合的人手可以去接下、处理。
但站在公司的精营理念和立场等方面,玉藻前是又不能强迫那些非自愿的妖怪,藉由让它们转入外务部门的做法,是在解决那边人手不足的问题同时,也顺带提升了公司的竞争力这样……
这是「魍魉屋」目前最为急迫解决的一个议题,但也是个被搁置多时的麻烦。
「而且,我想要不是酒颠童子是这副样子的话……社长妳是也不会为他着迷的爱上他了吧?」
「……我是不知道你的这话说得算是对或不对呢?千云。因为那个笨蛋的理念我虽是能接受,但我可是不怎么能够赞同……」
「……」
「换句话说,假如我和他的关系是没有演变到今天这般相爱的关系,而是像我们一开始结识的话……那我肯定是会以在他面前蹂躏和践踏他的理想为乐的,千方百计的想要妨碍和破坏他所建构的全部。」
玉藻前说着这话的语气虽是呈现出没有太多的起伏变化,但从千云对她的了解和认知,他是能看出她现正讲的这些都不是谎言,而是她的真心话。
一股无法止住的寒意,是也在这一刻流遍了千云的全身。
千云他虽是清楚玉藻前所讲的这些话,都只是一些假设性的话题——可就算这只是假设好了,是也足以让天生怕冷的千云是吓得发冷发寒的,不敢接话。
「千云……你是怎么了?你该不会就只是我的这么几句话,是就被吓得直打冷颤的快要进入冬眠的状态了吧!」
「……冬眠,我想倒是还不至于会发生。但社长您发生的那段发言,确实是相当吓人的直叫我是浑身发冷。」
「千云,你这样可是不行啊。做为我的秘书的你,是怎可这么轻易的受到惊吓,是失去了冷静和自制力呢。」
「社长,我是才想说在这世上是能挺过您方才那般威吓的妖怪,恐怕是不会有几个……」
不久前是还被玉藻前吓得感觉自己的身体是都进入了低温的状态的千云,如今的他是又回到了社长秘书的姿态,是继续着完成他辅佐社长的工作。
「社长,这是我重新调整过后、有关于明日的行程表,是还请您过目一下。」
在千云是几经确认和适度的安排下,他是将新制定好的行程表拿到玉藻前的面前,准备让她进行最后的确认和许可。
然后。
「……说真的,你是真的不打算问些什么吗?千云。」
正当玉藻前是在暂时放下手边的工作,是仔细的检查和确认这份新制定的行程表,是否符合她的需求时。
玉藻前是就彷佛不知死心般的是又再次提出这个话题。
「虽然我的内心确实是有些疑问,社长。但我是个人认为,是实在没有必要让社长为了我个人的想法,是增加您在工作上的负担,进而是耽误到您的工作行程。」
对此,千云是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他就是维持自己先前的立场。
「何况,我是只要到了明天,就能知道社长您为何要这么做的目的和理由了。我是又何必着急的是一定要现在就知道?」
「千云你还真是相当的坏心……明明我是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你就还是不能让我称心如意的说。」
「社长,您就还是先处理完眼前的这一迭文件,是再来拿我来寻乐吧。」
「唉~~~只能说,这也算是我咎由自取的后果吧……谁叫我是会选你这条蛇来担任社长秘书一职呢。」
「如果社长您是感到后悔的话……您是可以自行的将我调离现有的职位是不就好了……」
「别开玩笑了,千云。像你这般优秀的秘书可是相当少有的!我是怎么舍得让你是从我的身边离开,将你转让给别人呢。」
「……」
此时的千云他虽是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满是雀跃的心情,让自己是尽量的做到面无表情。
但他的这种心思和小动作,是又岂有瞒过玉藻前的可能,是早就被她给洞察到了。
「嗯,可以了,千云。今天是辛苦你了,明天是就按照你制定的这份行程表来进行。」
「谢谢您的肯定,社长。」
在得到了玉藻前的认同和许可过后,千云是就从她手里接过那张他自己制定的行程表,是准备着手相关的事宜和行程调整等等。
「另外,千云我还是先提醒你一声好了,关于明天的见面,你最好是要先做好一些心理准备。」
「……这次的委托是有这么糟糕吗?社长。」
「我是只能说,最好还是先把乐观的想法是给忘掉吧!」
「嗯……我是明白了,社长。」
是相当难得的会听到玉藻前是做出这种发言的千云,他此时虽是仍然不清楚明天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发展和情形?
可是,既然玉藻前是都这么开口了,那这事就肯定不会是一般的严重和糟糕……
视情况的话,是有可能会发生和去年圣诞节相当程度,又或者、是在它之上的灾难也是有可能。
(酒颠童子……你果然还是让我相当的心生厌恶和妒忌。)
只要一想到这里,千云是就忍不住抱着既羡慕又妒嫉的心情,是暗自埋怨着拥有着他所渴望和希望的所有一切的、酒颠童子……

次日。
白神 无是在隔了四天的时间,是又一次的在约好的时间点,是又一次的被火车负责接送的,是又一次回到了房间格局看来是与上一次相同的房间。
然而,白神 无虽是认为一切是都感觉这么的熟悉和似曾相识。但这终究是他第二次的到访,是没有可能全都仿照上次那样的完全如出一辙。
不过,要说到他这次到访是与上次有所不同的地方,是也仅有一个要点。
「想必这位……就是贵公司的社长夫人了吧?」
是的,白神 无在刚进入这个房间是没有多久,便是看到是早已在这等候自己到来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的一名女性,以及貌似恭敬的站在她身后,也是先前负责处理自己的委托的白蛇妖怪,千云。
看到了这里,白神 无其实是也就不难猜得出来此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性的来历与身份。
至于为什么白神 无是要用「社长夫人」这个称呼,而不是会将她当成这间公司的最高负责人来看待。
最主要的就还是在于,白神 无是一眼就看到了,这名女性的左手无名指上,是已经套上了「她是早就心有所属」的证明。
可是,与这代表忠贞的象征相反的,就是纵然她是一位已婚的女性……甚至就算她还是一个拥有九条金色尾巴的——妖怪。
无论如何,她仍旧是散发着足以迷惑人心的致命吸引力,是不论她那千娇百媚又十足性感的容貌和肉体,还是她那浑身夹带着危险但又神秘的气息,又或者是她那看似抚魅的笑颜。
这名女性身上是没有一处,不是在诱惑着白神 无的原始本能,是让他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呵呵呵……可惜了,白神家的后人,你是还差一点就猜对了呢。」
「是、是嘛……那还真的是相当的可惜啊,哈哈哈——!」
感觉自己的魂魄是都快要被这位女性给夺走的白神 无,他现在可说是早就忘记了自己来这之前的目的和决心,感觉自己是彻底的被她给牵着鼻子走的无法自拔……
「嗯哼!社长,是可以请您不要再作弄客人了吗……您是别忘了您是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是请您珍惜时间的不要浪费了。」
「你这话是说得不错啊,千云啊……可是,我其实是什么都没有做呢!是他自己不知为何变成这副模样的,你可是不要冤枉我了……」
(混账人类,是谁允许你用那发情的目光看着社长的,小心你是再这么看下去……我是就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在听到了玉藻前的解释以后,千云是也才意识到事实好像确实就是这么回事的,真是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白神 无的异常和表现,只能说都是他的本能所驱使的反应,并不是玉藻前刻意媚惑他的后果。
「社长,是请你等我一下,我这是就让他立即的清醒过来。」
「……你是记得不要做得太过头了啊,千云。」
接着,千云是眼看着白神 无是再这么下去的话,是就只会平白浪费玉藻前她那宝贵的时间。
千云是当机立断的认为,自己是必须出手的中止这个情况,以免后续是有可能会擦枪走火的造成什么不幸的事件或是悲剧的发生……
「白神 无先生,白神 无先生!」
但在千云是尝试用较为野蛮的物理性手法以前,他还是先试着用较为和平的方式来唤醒白神 无。
因为不管再怎么说好了,对方可是使用VIP级名片的客户,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对待的丧失了礼数和气度。
「啊……是你啊,千云。你好啊,今天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然后,尽管千云的叫唤是有引起白神 无的注意和反应,但他整个给人的感觉就仍是不在千云的身上,则是此时待在他的身后的玉藻前。
「……这下是就没有办法了,是还请你不要怪我的忍耐一下吧。」
千云的话是刚说完没有多久,他是就随即采取了行动。
只见,千云是在一眨眼的功夫的甩出了自己的蛇尾,让它是看似用力,但其实是也没有这么用力的,是以刚刚好的力道落在白神 无的腹部上方。
紧接着。当白神 无的腹部是毫无防备的承受了,来自于千云的一招尾击。
白神 无是在感觉自己的呼吸是顿时变得困难之余,但他是又没有这么困难的还能够喘上几口气。
「你……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该不会……这就是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吧!」
「……真的是不好意思,白神 无先生。我是先在这里为自己方才的无礼和野蛮的行径是向你道歉。」
而当白神 无是因为腹部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冲击,是让他痛得顾不上其他事物的时候。
千云便是在第一时间内的向他赔错、认罪,是放下了他的身段和姿态。
「不过,我也是出自于无奈……是才只好采用这种有点野蛮的方式。」
「有点野蛮……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那一下,是差点让我是都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这我当然是知道。但我是也有控制力道的,是不会让你太过难受的处于身体还算可能接受的范围内。」
「……所以你今天特地将我找来,又到底是有什么事?千云。」
「等等,是请你稍待一会。」
在确认白神 无的意识是恢复过来的现在,千云是要他的视线先不要从自己身上移开的稍等一下。
然后。
「社长,是可以麻烦您吗?」
「好啦好啦,既然这是千云你的要求,那我是照办就是了。」
不用等千云是做出详细的说明,玉藻前是就能立马的领会他是想要表达的意思。
知道自己平常的姿态似乎是正中白神 无的胃口,是相当符合他对于异性的喜好的玉藻前。
既然知道问题是在这里的话,那她是就只要稍微做些改变便是即可。
「——!」
玉藻前的一个弹指,她的身影是就顿时被一阵白烟给包围的,暂时从千云他们两人的面前消失不见。
千云和白神 无是就只能在一旁静待着白烟消散以后,是才能看到变化完成的玉藻前。
「怎么样?你们是觉得我现在这样是还可以吗?」
「这……您问我是就不清楚了,社长。毕竟受到您迷惑的人可不是我,则是我身旁的这位。」
「那你是又怎么说呢?白神家现任的家主,白神 无!」
「嗯……我想应该是还可以吧。」
接着,当玉藻前是绕过千云的接着询问白神 无,他是对于「现在」的她的感想?
白神 无他尽管嘴上是这么说的故作镇定,但他的内心其实仍是受到不小于一开始见到玉藻前所感受到的冲击和刺激。
毕竟——假如说玉藻前刚出现的模样,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妙龄女郎的话……那此时坐在他对面的玉藻前,就是一个看似活力四射并拥有着与她的外表年龄不相符合的魔鬼身材的少女。
看着眼前这个只是将自己的外在年龄减少了十岁,但她的魅力和吸引力可说是都丝毫未减的玉藻前,白神 无感觉自己是又差一点被她吸引的陷了进去。
要不是,白神 无算是有从先前的经验中获得教训,使得他是不敢再正眼望着玉藻前看去——那他恐怕是又会像方才那样是轻易的受到玉藻前的美貌和身姿所迷惑,是一下子就失魂落魄的忘了自我。
只不过,就算白神 无是只用斜视的角度看着玉藻前,他仍旧是无法摆脱的受到她的吸引,是不想将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
「你好啊,白神 无,我就是目前暂时帮助丈夫管理这间公司的负责人,玉藻前,是还请你多多指教啊。」
「啊……是,的、的确这一次,我是还要请妳和妳的职员们是多多关照我了。」
忍不住的是在听到玉藻前这种,是有意强调自己是已属于别人的介绍而感到有些失落和失望的白神 无。
他是略为迟疑了一会,是才以有些结巴的语气对着她的问候和介绍是做出回应。
「由于我想我们双方都是诸事缠身的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让我们更进一步的了解彼此,所以我想我们是就直接省去开场白的进入主题好了。」
「嗯,我知道了,是就照着妳的意思去做吧,玉藻前社长。」
(呵……果然如今生活在这个国家的国民,是几乎都不知道我和酒颠童子的存在,将我们是连同那些曾经做过的傻事是一起遗忘在时间的洪流里面了吧……)
紧接着,就在玉藻前是打算直接切入正题的,开始就今天为何是要临时将白神 无找来一事是做个说明和解释时。
玉藻前是也针对白神 无是在见到自己以及听到她的名字后的这种反应,是不禁感到有些落漠。
曾几何时,是只要谈起玉藻前和酒颠童子他们这三个大妖怪做过的恶行,不,应该说是就算只要提及她们的名字都好……这个国家的人民是都无不会感到害怕、恐慌的活在对他们的恐惧之下。
但现今的这个世界和时代,人们是都快要将她们的存在和历史是都给遗忘,是基本就只有她们自己和一小部分的人们是才会记得这一点。
他们大多数人就肯定都是会像白神 无这样,是就算听到了她的名字,是也未必会像他们曾经的先祖那样,是直接流露出对她的恐惧和害怕的情感。
(酒颠童子……我是真想不到,我是竟然也会有一天是能切身的明白你心中的想法和感触呢。)
想着想着,玉藻前是不禁想起自己那个是至今仍昏迷不醒的最爱。
并在这同一时间,她是也忍不住的想到自己是有多少天没有去探望他了?
感觉自己是少说有四、五天没有见到酒颠童子的玉藻前,她是感觉自己突然是有种很想立即丢下一切是见他一面的冲动。
但玉藻前她又是岂会这么容易就乱了分寸,是给予自己和她的爱人,酒颠童子的颜面是增添不光彩的名声。
总之,在玉藻前是稍作停顿的这几秒钟内,她是就上演了如此精彩的内心剧。
而千云是也趁着这段空档,是不打扰玉藻前的回到他原先所待的位置,是站在她身后的紧盯着,是还敢以有色的眼光打量着白神 无。
「……抱歉,刚才是一不小心的想到工作上的事情,有点分心了。」
「哈哈哈,我有的时候是也会这样,玉藻前小姐是大可不用放在心上。」
「嗯,多谢你的体谅和谅解,白神 无。那么——接下来是就让我们正式开始吧!」
随后,在玉藻前是感谢白神 无能替自己这般圆场的行为后,她是也随即开始了今日的主题。
也就是在这一刻——白神 无和千云是都同时感觉到,原先是略带轻松的现场气氛,是都在随着玉藻前的尾音落下,接着变得凝重和沉重了不少。
「话说回来——在这之前,我是想向白神 无你先确认一件事,是不知道可以吗?」
「是……有什么事情?妳是就尽管发问吧,玉藻前小姐……」
纵使白神 无他是早就感受到现场的气氛的变化,让他是不经意的冒出了冷汗。
但做为「四神」的一份子的尊严和白神 无是想要知道真相的决心,是都让他能直觉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个深渊是有多深……那隐藏在这里面的某个事物,是就能带领他更进一步的接近自己所想要寻找的答案和真相!
「不用紧张,白神 无,我只是想知道——有关于你们「四神」自身对于自己的历史的了解和认知是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而已?」
「妳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有点不太能明白呢,玉藻前小姐。」
「呵,你是不用这么提防我的,白神 无……我就只是想听听看,「四神」一族是怎么解释和介绍,家族的起源和掘起?」
「就……我也是不很清楚。因为这件事是也没有什么人会拿来讨论和谈起了……」
「所以你知道的就是,你的先祖曾经是被天皇所封的贵族,以及家族后来是被剥夺了原有的权力和地位,是转而投向商场的这些故事啰。」
「大概就是这样吧——虽然我是不知道另外的几个是不是跟我家的状况是一模一样,但就我所知的情况,就是差不多这样了……」
此时的白神 无虽是不明白玉藻前为何是会问起这些事的缘由,但他还是相当配合的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反正白神 无是也不觉得这些是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是就干脆能说的是都说出来,看看这样是否能帮助到玉藻前她们的是提供些参考的方向之类。
「嗯,照你这么说的话,上一代的情况应该是也跟你差不多吧。」
「我想应该……是才对。毕竟家父从前是就对于白神家的历史是不怎么感到兴趣,甚至可以说是表现的有些厌恶……」
当白神 无的话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是就突然住口的是不再接着说下去。
但从玉藻前对白神 无的观察来看,白神 无他是会临时做出这些改变,并不是他是想到了些什么,则是他是大概认为自己是不该再这么说死人坏话的败坏,亡父的名声。
「……嗯,好吧。反正我就只是想要了解你们是对于自己家族的起缘和由来是认识到了何种程度而已。那既然你是都说不知道,我们是到这里是就可以了!」
「等等,妳该不会就只是为了想向我确认这件事,是就特地把我是给找来的吧!玉藻前小姐……」
「呵,这是那有可能的事,白神 无。」
就算玉藻前是随意的露出一个笑容,是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受到一股强力的电流刺激,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的白神 无。
他是忽然有种鄙视自己的感觉。
因为白神 无认为自己明知玉藻前是早就和某人结婚的成为他人的妻子,但他却还是不知死心的对她抱有某种情感上的渴望和期待。
(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就是会这么激动的无法像往常那样的冷静下来啊!)
「只不过……在透过这样的交谈和了解以后,我算是明白「四神」的后代,是有多么的怠惰和无知了说。」
「妳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玉藻前小姐。」
「就・正・如・字・面・上・的・意・思,白神 无。」
没有打算修正自己的说法的玉藻前,她是反而更加清楚的一字一句的讲个明白。
「……」
「不要生气,白神 无。因为这事严格说起来也不是你一人的问题,是你的先祖们不小心留给你们的麻烦和责任。」
「妳是说……责任吗?」
不知道自己是有没有听错的白神 无,他是赶紧的就这点追问着玉藻前。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也没有这种资格能这么说你们,但是一想到原本应该是肩负起这个使命和责任的「四神」,是竟然会无知到了这个地步……是就让我不由得的觉得有些气愤和痛心呢。」
说着说着是就不禁叹了一口气的玉藻前,是不难让人能看得出来她此刻心中暗藏的情感和想法。
就玉藻前的立场和角度,这个是早就被「四神」他们给遗忘的历史和使命,是跟玉藻前她们有着相似的处境。
「所以……玉藻前小姐妳刚才口中提到的使命和责任什么,是都跟家父的死因有所关联,是这意思吗?」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无法完全撇清关系才是。」
「那……是可以请妳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玉藻前小姐!因为我是真的很想很想知道家父真正的死因……我是想知道在这背后到底又是藏了有多少的秘密和内幕,是我所不知道的!?」
「……千云,你是有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嗯,不管接下来我是会在这里听到些什么样的内容,只要是社长您的期望的话,我是赴汤蹈火是都在所不辞!」
「……我可是没有希望你是要做到这个程度呢,千云。」
纵使玉藻前是早就知道千云肯定是会对自己的这种问题是做出这样的答复,可当她是实际听到他这么回答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希望千云是能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因为——
「好吧,既然我的秘书是都表现出这样的决心了,我是就来响应你的要求吧,白神 无。」
——接下来玉藻前将要谈起的话题,是被深藏于这个国家暗处的历史和真相。
而这些内容,如果不是玉藻前曾经为了玩弄这个国家的政治核心的深入其中,然后她是又有幸的接触到这些被当时的人们给淡忘并摆放在深宫某处的成册记录。
那玉藻前大概是也就会像酒颠童子那样,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没有真正了解到其中的原委和真相。(至于,要说白峰相模坊他是知不知情的话?玉藻前是觉得他应该还是多多少少有了解到其中一部分的真相。毕竟他怎么说都曾经是掌握国家大权的上位者,是不像玉藻前她当时只是一时为了好玩而翻阅这些记录……)
「话说回来,白神 无,你们这四个家族之所以会被称为「四神」,并不是单纯的论功行赏来得这么简单。当时你们的先祖是会获得这样的地位和赐名,都是有它的意义和目的的说!」
「那是……怎么样?」
「白神 无,我问你一件事,你难道是都不觉得这整件事是那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吗?」
「妳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玉藻前。我是真的不明白妳是想要表示些什么……」
面对玉藻前像是为了刻意营造气氛的这种说法,白神 无是既不能理解,是也没有半点概念的接不上话。
「白神 无,要不我这么问你好了,你是有没有想过,你的先祖当初是被剥夺了原有的权力和地位以后,他们是又如何在商界这个领域获得成功的吗?」
「这个嘛……我……」
感觉自己好像是曾像玉藻前所讲的想过这些问题,但是又好像是觉得没有的白神 无。
一时之间,他是感觉自己被玉藻前问倒的陷入混乱。
「换言之,社长,包含白神 无他们家族在内的这四个家族,他们能够获得成功都不是偶然的,您是这个意思吧!」
「嗯,没有错,千云,你说对了。「四神」他们的成功一直以来都不是什么运气或是侥幸……对于他们而言,那都不过是必然的结果罢了。」
「……这是真的吗?玉藻前小姐。」
「千真万确。但这也是有条件的情况,并不是你们是真的做什么是都能获得这样的成果和成功。」
「……」
「也就是说,是要在你们四个家族各自专长的领域,是才有可能办到这种事情。一但你们是跳出了属于自己擅长的领域,你们是也就会在瞬间像是从天才被打回凡人那样,是无法获得那般轻易的获得成功的果实。」
「呵……果然啊,我是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我的家族是长年成为这个国家的土地之王和钢铁之王。原来都是这么一回事啊……哈哈哈哈。」
白神 无可能是对于这个事实觉得太过惊人和震撼的,使得他是很难在短时间内相信和消化玉藻前所说的这些话,是变得有点不知所措的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白神 无,我知道你是没有办法轻易的接受这些事情……但我想你是不论从小开始或是在你接下家主之位的这段期间,每当你是必须要做出决择的时候,你是应该都有感觉到一种类似灵感或是感应之类的直觉吧。」
「我……是不知道妳是在说些什么。我是并不清楚真的是有这么回事嘛……」
随着,玉藻前所陈述的内容和证据是越来越多——白神 无是在这时才总算明白,自己或许是不经意的打开了某个不应该打开的箱子。
虽说,白神 无是还没有萌生打退堂鼓的念头,但他是有渐渐冒出一些不愿表示配合的态度的感觉。
就好像刚刚,白神 无明明是就知道玉藻前是都在说些什么,可他是因为不想承认这就是事实,是改口的说了反话。
(呵,原来你是打算这么玩啊。那就让我是来陪你一下好了,白神家的后代!)
不过,像这般挫劣的谎言,自然是不可能逃过玉藻前的那双慧眼,是一下子就被她给视破了。
「那我是再问你一件事,白神 无。你是知道「四神」的后人在往生以后,他们是会变得怎样吗?」
「这……是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回归自然的循环罢了。」
「嗯,回归自然循环这一点你是说得没有错。但「四神」的回归方式是会跟常人不太一样就是……」
「什么?」
「欸~~~你是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是没有见过自己的家人是在死后的变化吗?」
「这……妳是就不用管这么多了,玉藻前小姐。妳就还是不如坦白的告诉我,我们在死后是会变得怎么样好了……?」
「就很正常啊。就只是你们擅长的领域是那个方面,在死后你们是就会回归到那一方面的自然循环而已。」
「不会吧……这不是真的吧!?」
当白神 无是将玉藻前的这番话是反复细搅的思考了几遍后,他是总算从中得出了一个惊人的信息。
也就是,若是照玉藻前这番话的意思来讲——「四神」每个家族是都会在死后,依照自己对应的属性获得相应的改变。
最为擅长与「木」相关的产业和事业的青神家――他们在死后是就会变回「木」。
最为擅长与「水」相关的产业和事业的玄神家――他们在死后是就会变回「水」。
最为擅长与「火」相关的产业和事业的朱神家――他们在死后是就会变回「火」。
而最后,在「金」和「土」这两块领域是都有着发展的白神家――他们在死后不是变回这两个属性之一,就是会一倂发生的出现变化。
(该死的,别给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话……我想要知道的才不是这种事情,我真的想知道的是――)
在白神 无是意识到这点的剎那,他是就坐不住的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是准备让家族里面的谁来去帮他办一件事。
然而,由于白神 无此刻的心情和精神是都呈现不怎么稳定的状态。
是被玉藻前的话吓得心神不宁的他,现在是都紧张得忘了自己的手机是放在那的找都找不到……
到了最后,白神 无明明是都将它是给拿在自己手上了,但他就好似没有感觉的持续着寻找手机的这个动作。
「我是骗你的,白神 无。」
「啊?」
「你是没有听清楚吗?白神 无。那我是再说一遍――我是骗你的,四神的后人是并不会真的在死后发生那些事情,那只是我一时编出的谎话。」
「妳――这是为了什么?而且,到底从那里开始是妳的谎言?又是从那里开始才是妳的真话……」
「我不是都说了嘛,是只有刚刚那一段的内容是谎话以外,在那之前的当然都是真话啊!」
「妳为什么是要这么做……玉藻前小姐。我到底是有那里跟妳过意不去的,是要让妳来这般的恶整我!?」
「是同样的,白神 无。你自己还不是也对我说谎了,你是不要以为我是没有察觉到这件事。」
「我……那、只是……」
白神 无没有想到自己是竟会被玉藻前这么反咬一口,他是一时语塞的支吾其词。
「所以,就算是一人一次,这不才算是公平嘛。」
「妳……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啊!玉藻前小姐。」
「你是有说什么吗?白神 无。」
「我刚刚是没有说什么,就只是……感觉有点口渴的清下喉咙。」
「哦~~~那这可不行呢,千云,是麻烦你安排一下了。」
「我知道了,社长。」
玉藻前虽是明知白神 无刚刚所讲的并不是这个意思,但她仍是将话给接下去的让千云是去替自己办点事。
而她自己则是继续和白神 无待在这个房间里面,是延续之前未完的话题。
「不过……说句实话,白神 无,我个人其实是还蛮佩服你的勇气和精神!毕竟你是在对自己家族的历史和由来是一无所知的前提下,是敢主动找上我们……那还真的是……」
「那还真的是……怎么样?」
并在千云是刚离开这个房间的外出去做些准备的时候,玉藻前是就相当露骨的讲出一番,让人是一下就能听出她这明显是话中有话的发言。
听到她这么说的白神 无,是就彷佛被鱼饵引上钩的鱼那般,是一下子就咬住了玉藻前刻意放出的这个「饵」。
「不知道该说你是相当的有行动力呢……又或着该说你是真的被逼急到了这种地步,是开始不择手段了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假如一般的手段是就能查出真相的话,那我就算是不来借助你们的力量,凭着白神家如今的财力和势力,是又岂有查不出来的道理可言。」
「……所以我是才会不禁觉得,你的运气是还算不错的,白神 无。」
「运气……吗?」
「嗯、啊,你的运气。因为你如果是生错在时代的话,我们和你的关系是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友好的,是能坐在这边交谈了。」
「……」
「虽说这些都是在我来到这个国家之前的事情……但据我所知,像我们这些生活在世界的阴暗面的存在,是曾经和你们「四神」誓不两立的展开了无数次的厮杀和战斗,是累积了不少的怨愤和恩怨。」
「这个……是可以请妳别开玩笑了嘛,玉藻前小姐。我的先祖是那有可能跟像玉藻前小姐妳们这般特别的存在抗衡,那种事实在是……」
「不,这种事就是有可能的喔!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是就无法解释「四神」一族现有的成功和繁荣,以及你们的先祖们,是如何从我们这些非人的存在手里,成功的将这个国家是守护下来的手段了――」
玉藻前就是有意引导白神 无的让他是说出这般的发言后,是才能顺理成章的提出反驳并接上后续的话题。
然后,被玉藻前这么一说的白神 无,他是也不自觉的开始望向自己的手掌,想着自己假如是真有像她所说的那种能耐的话,那就该会是有多好……
「我知道你是肯定很难想象会有这种事……但这也不能怪你,白神 无,谁叫如今的「四神」是早就失去了那样的力量和能耐。而你们现在体内所拥有的,也不过是所谓的「残渣」罢了。」
「所以……这就是「真相」了吗?家父是会被谋害性命,都是因为从前先祖累积下来的恩怨,是才会造成这样的悲剧和不幸嘛……」
听着玉藻前的话是说到了这里,白神 无是就已经能根据自己的想象和综合前面提到的内容,是得出了好几种的结论和答案。
而在这其中,白神 无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复仇!
「你是也先不用这么急着的做出结论嘛,白神 无……而且,其实我刚才提到的那些恩怨什么,都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
「说得明白一点,白神 无――那些曾跟你们先祖有过恩怨的妖怪,它们并不是全都能安然无事的度过这么漫长的岁月而不灭。在它们之中是能够存活到这个时代的,可说是少之又少……」
「但是,还是有活下来的,不是嘛……」
「是有存活下来的几个没有错。但我这么反问你好了,白神 无。它们假如是真想找你们报复的话,是怎不在你们家族失势的那个时候下手,是要时隔这么多年后是才动手呢?」
「这当然是因为……它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所以是才会一小不心的拖了这么久的时间。」
「那好吧,就算真是如你所说的好了――那你是不会觉得奇怪吗?假如对方是真想找你们「四神」报仇的话……那又怎会是只做到这种程度就罢手了,这不是不太合理吗?」
「那么……妳又是如何判定事情并不是这么回事的?玉藻前小姐。」
渐渐对于玉藻前这是一再和自己唱反调的这种做法是感到不耐烦的白神 无,他是希望她是能提出一个有力的论点来推翻自己的猜想。
不然白神 无是都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不断翻新的讯息和内容,是搞得人是晕头转向的转不过来……
(唉……没办法,我看我是也就不要再隐瞒下去好了。)
眼看着白神 无是都快要失去方向而陷入迷茫的神情,玉藻前是也觉得自己或许是该向他提及,她在最近才刚到手的新一手情报。
而这些情报,也正是玉藻前她为何能如此笃定这并非是一场复仇行动的根据来源。
「白神 无,我直接坦白的跟你说好了……虽然本公司至今是还未查明对方的身份和来历,但我们是已经十分确定他们这么做背后的用意和目的了。」
「那、就是说……」
「简单来讲,本公司根据目前手边的线索和我们所知的情报是就能推论得出,对方他们这么做的真正用意,并不是为了复仇这种私人理由,则是源自于那段是早就被你们给遗忘的那段历史……」
「……」
「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嘛,白神 无。你们这些「四神」的族人,体内是都有一股潜藏的能量……尽管如今的你们是只包留着这些能量的残渣,但是也足够带领你们迈向繁荣的未来了。」
「可是……就算这个能量的假说是真的好了,但这跟家父的死亡是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是到了现在是都还不明白吗?白神 无!」
此时此刻,玉藻前都不知道该说白神 无他是真的有如此愚笨?还是说,他只是跟先前一样在装傻的不愿承认事实?亦或着说,他是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罢了。
总之,既然白神 无是真要让她说到这个地步的话……那玉藻前是也唯有勉为其难的配合他了。
「如果说你们现在体内的这股能量只是残渣的话……那你就应当能够想象得出来,这股能量是处于全盛时期时,会是有多么的强大和庞大!」
「……」
「你可不要忘了,你们「四神」的先祖就是依靠着这股能量和能力,是获得了昔日的地位和繁荣。」
「是这样的嘛……原来我们的先祖,是依靠这种方式做为手段的爬上去的啊!」
「是啊,但相对的,他们是也被赋予了与之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当白神 无是从玉藻前的口中得知自己和另外几个「四神」,有关于他们家族的起源和由来后――他是对此抱有极深的感触,并且是能深刻的体认到为何在这之前,玉藻前是会时不时的对他投以谴责的目光和语气的心情。
因为这已经不只是玉藻前她会这么想了,就连白神 无是都感受到自己确实是该对此负责,是不能再用「这是与自己无关」的、做为自己卸责和逃避的说法。
「……而在这些责任和义务之中,是有一个极其重要到、能说是正因为有它的关系,你们的先祖是才能被冠上「四神」之名。」
「这原来就是、「四神」的称谓的由来……啊」
「至于,要说到这个对于「四神」全体来讲,最为重要的至高使命和责任的话……」
「是神树,而且还是这个国家最为古老的那一种,其起源是可追溯到日本建国之初――」
「等等,是请等一下,妳是说神树?那……妳知道是那里的神树吗?」
「这我是也就不清楚了,白神 无。」
接着,就在白神 无是感觉他的兴致和斗志是都快要被玉藻前给拉至最高点以前。
玉藻前这么一句出人意料的发言,就好似给他泼了一盆冷水的瞬间获得降温的掉了下来。
「妳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吧?玉藻前小姐。妳怎么是会就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候,是说出这种话来!?」
「这可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情呢,白神 无。因为根据传说和记录的描述,在这世上少数知晓这个秘密的人,是除了做为掌管这个国家的天皇以外,就是那些继承了「四神」的名字和使命的接班人了……」

因此――或许有关于这个部分的后续,是该由你来告我是才对呢,白神 无!

随后,当白神 无是听到玉藻前这么说的瞬间,他是顿时感到尴尬的安静了下来……
因为白神 无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可以说是最后的关键的这一部分,是会在感觉绕了这么一大圈后的是又绕回到自己身上。
并且,更为让人觉得尴尬和可笑的是――做为本该是知晓和守护这个真相的「四神」,如今却是没有半个还记得自己与生俱来就该背负的使命和责任,是都通通将它们是给放到一旁的忘却了。
「呵,这或许就是报应了吧……也难怪我们的先祖们,是会有这么一天的失去了原有的地位和权力。现在这么想来的话,那是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和可以埋怨的地方了……」
而就在白神 无是开始变得有些低落的是整个人都有些感觉萎靡的时候,玉藻前她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因为玉藻前是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是格外的具有戏剧性和讽刺――毕竟只要说起过往的「四神」的话,他们的名字曾是令不少妖怪闻风丧胆、是被称为妖怪的克星和天敌一类的存在。
可随着后来和平的生活是逐渐拉长,「四神」的后代就是在这种安逸又舒适的生活里,慢慢的忘掉了自己的使命。
然后,「四神」是也在跟外族人联姻的过程中,是将他们体内那股据说是不下于玉藻前她们这些大妖怪的能量,可说是一点一滴的随着血缘和血脉的分化和淡化,是渐渐失去的无法恢复到从前的强度。
也就是由于「四神」是开始失去了他们原有的作用和能力,才会让那些长年原本忌惮「四神」并贪图「四神」所持有的利益和权力的官员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借口,将「四神」是给一口气的从历史的舞台之上给拉了下来。
但最为讽刺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在「四神」他们是失势之后不到一、两百年的时间,玉藻前和酒颠童子他们是也正好在那个时期接连在日本崭露头角的到处兴风作浪。
然后,这也使得那些原先将「四神」排除在外的人们,是又不得不去仰赖可说是做为「四神」的接班人的「土御门」一族,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的保住自己的性命和一切。
可是,到了最后的最后,也就是当「土御门」一族是失去了价值后,他们是又沦落到跟曾经的「四神」差不多的处境……
看着是喜欢这般周而复始的循环且没有办法真的从之前的教训中学会教训和获得成长的人类,玉藻前是越想就越是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为害到他们自己的存在?而谁又不是了――
「所以,你是真的一点线索是都没有吗?白神 无!」
「这个嘛……我想是没有指望了吧。因为我是实在不认为,如今的「四神」是还会保有任何可做为线索的蛛丝马迹……」
「是这样子啊……那这下子是就等于回到原点了。」
「是啊。抱歉了,玉藻前小姐……虽然我知道自己这么说是不能改变这个现状,但我还是觉得这话是该由我来说出口。」
「……话说回来,白神 无。假如我说上一代的身亡,只是对方不小心的「误杀」,并不是真的有心想要谋害他的性命的话。那你是会怎么说?」
「误杀……这种事情,我是可以听听看妳的根据吗?」
「我的根据?这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嘛!难道你是都忘了嘛……白神 无。」
「妳是说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啊!」
本来是还对玉藻前的这些话没有什么概念的白神 无,是在被她这么反问过后,是才慢慢的想起了自己前几天曾跟千云交谈过的内容。
「那个……就是妳的根据了吗?」
「至少,那是就足够证明他们不是真正有意想要谋害上一代的性命,而他们真正想要应该是你们做为「四神」的血脉,又或着是那一小部分仍残留在你们体内的那股能量吧。」
「就只是为了这样啊……家父就只是为了这种事情,是就死在他们的手里。」
「不过,从这我们是就可以明白――对方他们其实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是才会需要留下你这个接班人的性命,做为他们的后路。」
「呵,如果对方真是抱有这种企图的话……那我不就是更不该顺着他们的意思,是应该立即的了断自己的性命,埋葬他们寄托于我身上的希望。」
越说就越是觉得自己是应该这么做的白神 无,他是总觉得自己是必须做,是才能对得起是因此而亡故的父亲和曾经为此而奋斗并付出性命的列祖列宗。
「白神 无,你是别犯傻了好嘛……对方他们这么做,无非只是想保留可能性最高的一个选择,而不是真的你是只要一死了,就一了百了的没有希望了说。」
「那……妳是又觉得我是该怎么办才好啊!玉藻前小姐?」
「这还用说嘛,当然就是让我们继续完成你的委托,让我们是替你和上一代报仇雪恨啊!」
「……」
「还是说……你是甘愿放下自己心中对于幕后真凶和他所属的那股势力的怨恨和怒火吗?」
「呵……果然是存在于的另一个世界的居民才会抱有的想法。现在想想,我当初是会联络上妳们的时候,是就已经知道这条路是无法回头了才是――」
「既然你是都已经确定了自己今后的方针了,那是就让我由衷的恭喜你一声――并且,是也来让我们举杯的祈福着,你的心愿是能如愿的尽早实现吧,白神 无!」
玉藻前的话是刚说完没有多久,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早就在一旁备好茶水和点心这些东西的千云。
他是随着玉藻前的一个呼唤,就将那两杯是仍冒着热气的茶杯是拿到她们的面前。
随后,当玉藻前和白神 无是都双双举起自己的茶杯的那一刻,是就意义着她们的契约是会比先前来得更为坚固的,建立起信赖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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