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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行 21 第四话

结算到今天为止,夏洛尔・艾茵莱姆和凯・根他们分开的独自行动,是也过了有一个月了。
然后,说起夏洛尔她在调查和行动方面是有什么成果吗?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一无所获。
就好像现在,夏洛尔是又跟前两天有着相同的发现。
而这次的发现和遭遇,也是夏洛尔在这一个月以来的第十三次了。
「这是……第十三个了嘛。」
也就是因为夏洛尔已经不是第一次跟那个东西有所接触,所以她完全就是一副驾轻就熟的感觉,是采取了与前两天的行动。
随手是捡起了掉在路边的一根烂木棍的夏洛尔,是挺直身体的站在那个东西的面前是跟着它相互对峙着。
同时,那个东西是也打从夏洛尔现身以后,是就察觉到了她对于自身的威胁性,是从原先的猎食模式转换成战斗的姿态。
然而,它是就算注意到了来自于夏洛尔的威胁,但它却是没能正确看清她的恐怖和实力。
如果是能正确的认知到这一点的对手的话,那他肯定是就会在面对夏洛尔的瞬间,是就能感受到宛如直面天灾时的恐惧和胆怯。
在那毫无可言、具体能够毁灭一切的力量的自然灾害面前,是不管什么事物都无法与它正面抗衡的过于脆弱和弱小。
所有的生命是都只能在这股灾难面前,是向着上天祈求着祂的帮助,好让自己是能从中幸免的存活下来……
那怕夏洛尔此刻手里拿着的是一根看似快要腐烂、坏掉的木棍,她对于它的威胁和恐怖程度却是依旧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于是――没有察觉到这个事实的它,是在它对着夏洛尔展露出敌意的剎那。

它便是在即将行动以前,先是迎来了自己的终结。
「……」
完全没有察觉到夏洛尔是何时开始行动又是何时打中自己的它,是就这么的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被夏洛尔以手里的烂木棍拦腰打成两半。
等到它是注意到的时候,它的身体是已经以相当快速的速度衰败的,变得枯萎、碳化的扩及全身。
(感觉上……这个是好像比上一个来得较硬了一些的样子。)
而就在夏洛尔是干净利落的将它是给了结以后,她是也注意到了自己今天的手感,是跟着前两天相比,有点略为不同。
感觉上,它的硬度是有比上一个来得更为坚硬一些的夏洛尔――虽说这样的差异目前是感觉不算什么,但她是也能从这点变化中猜想得出来,它的本体应该是正在日渐茁壮的成长中!
「……果然,还是必须趁早将这个东西的本体的活动是给中止下来是才可以。不然照这种情况是再继续下去的话,事态到了后面是就会越来越难收拾了。」
望着地上那一堆是早就碳化成一堆白灰的它,夏洛尔是少见的露出有些难看的脸色的如此说道。

话说从头――打从夏洛尔是为了帮忙解决水野小姐的问题,是跟凯・根他们分开的展开行动以后。

夏洛尔是没有过多久就发现到,那个近期在被水野小姐的男朋友和一群有着相同爱好和兴趣的人们之间相互流传的那个都市传说,好像并不是完全空穴来风的、是有着类似的事件正在发生的样子……
尽管这个都市传说确实是有给人有一种做工粗糙的感觉,但当夏洛尔是从水野小姐手里接过他们这些爱好者自己收集和整理出来的资料,她便是凭着直觉的感觉到了什么?
不过由于这个感觉是没有太过强烈,夏洛尔最初也是抱着先是自己调查一段时间后,是再看成果如何的视乎、她是不是要采取较为强硬一些的手段来解决水野小姐和她男友之间的问题。
然后,就在夏洛尔是根据目前都市传说的好发地点是汇整出一块,疑似这个都市传说经常活动的区域和范围。
夏洛尔是在这个范围以内是展开搜索的第二天的晚上,是就幸运的给她碰上了刚好是准备猎食人类的「它」!
它――不,正确来讲「它」们,就是一种会食人的树怪。
这种树怪似乎都是在白天的时候混入人们平常经过和走过的人行树里面,偷偷的将其中的一棵人行树取而代之的守在那里。
等到了夜晚的布幕是垂了下来,而且走在街道上的行人数量是越来越少时……它是就会露出真面目的去袭击那些落单的人们,用它那类似触手般能灵活行动的分枝,是将他们拖入暗处的埋进自己的体内,是再来慢慢的将那些人是给吸收殆尽的连一点骨渣是都没有剩下的,全部转化成它所需要的能量和养分。
当时正巧目击到这种树怪是在捕食的过程的夏洛尔,她虽是在当时并不清楚它就是自己正在寻找的目标对象吗?但她还是出手的救助了那个身型是逐渐被它吸得干扁的醉汉。
接着,它是在自己的猎物是成功的被夏洛尔成功救下来以后,是就愤而的准备将它的捕食对象转换成夏洛尔。
但它这时是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无疑是就跟触碰了龙的逆鳞差不多……
那怕它的分枝是都能转化成能轻易将钢铁刺穿的尖矛和柔软度极高的触手,可它的这些攻击手段是都奈何不了夏洛尔。
只见,它是刚伸长那些做为攻击和捕获手段的分枝的瞬间,夏洛尔的身影是就看似透明一样的穿过它所布下的种种攻势。
并在夏洛尔是通过这些分枝的同时――它们是也都几乎同一时间的受到了她的反击,长达数十根的分枝是都被斩断的滑落下来。
随后,这棵树怪是都还来不及重生或是使出新的分枝攻击夏洛尔以前,是就被她先行一步的给连根拔起,断绝了跟它的本体的连接。
用不了几秒钟的时间,夏洛尔是就亲眼看见它是正以惊人的速度衰竭和碳化的模样。
等到夏洛尔是想去追上那个方才是和这棵树怪连接的根部时,它的本体是早就将与分身连接的部位,是迅速的收回到夏洛尔无法出手的地下深处,只在地面上留下一个窟窿,让路过这里的行人是都会不禁好奇的多望这边几眼。
紧接着,在夏洛尔是跟着「它」们是有了第一次接触过后――很快的,是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等后续的遭遇。
可是,夏洛尔是也很快的就发现到,她是不管怎么尝试的想要在「它」们的本体回收以前的保留任何可以做为证明的线索,方便她是能更进一步的追查到本体的下落……
「它」们的本体总是能比她早一步的回收所有的线索,是就只留下那一堆早就碳化成灰的分身的残渣。
而这些也不知该说是分身的灰烬?还是尸体的白灰?夏洛尔是也曾经试着从它们身上找出些线索出来。
但不出意料的是,在这些分身是被本体遗弃过后是就会丧失了它的价值,是根本无法从这上面着手的是找出些什么……
然而,要说到是有什么方式可以阻止这些树怪的本体这种是消去自己行踪的做法?夏洛尔她是至今都还没有半点想法。
当然假如可以取得梵蒂冈的协助或是夏洛尔她家族的力量,这事是就会好办了不少。
但这事之所以难以执行,就是在于:夏洛尔她们目前的行动不只是要瞒着日本政府,是也要在避免引起这个国家最为庞大的妖怪势力和组织,也就是「魍魉屋」的眼线――
也不得不说,夏洛尔是在正式加入凯・根他们的行动是没有多久,她是就才发现到现场的状况、是都跟她原先想象得有所出入。
只能说,这个表面上说是拯救这个世界的未来和命运的行动,就是因为不怎么符合夏洛尔一惯的做法和行事风格,才会让她是时不时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去做起了那些助人为乐的琐事。
(怎么办……不知道现在是有谁可以提供我在这方面的协助呢?毕竟再这么下去的话,也只是在重复着相同行为的浪费时间而已。)
正在苦恼的夏洛尔,她是开始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的打算?
因为就算当初凯・根是没有跟夏洛尔制定一个期限,是随她开心去怎么做就怎么做的不受限制……但夏洛尔是也越来越是觉得自己是再这么下去,并不是一个妥善又长久的办法。
至少,在目前是迟迟没能更进一步的发展的情况下,夏洛尔是也该考虑在近期用某种方式解决水野小姐和她男友的问题。
反正,她最初的行动本就是以此为基准而采取的――那些后续对树怪的追查和搜寻什么,都是夏洛尔她自己的判断。
总之,夏洛尔对于解决最初的目的,是也已经多少有些眉目了。
而在经过这近一个月的尝试无果后,夏洛尔是也才总算切身的体认到,东西两边的妖怪差异……也难怪,她的上一代是会再三的告诫,说她若是有一天要前往东方的话,是最好不要大意的认为她在那边,是会跟在这边时一样的顺利!
如今这么看来,上一代的警告并不是没有他的道理――确实在东方这边,是有着不少西方那边没有的妖怪类型,令初次面对这一切的夏洛尔是感到棘手。
「……看来我是也只好先回去总部一趟的,向凯・根神父他们是报备一声了。」
然后,当夏洛尔是决定好自己下一步的行动方针后,她便是立即的有所行动。
但在她这么做之前,夏洛尔是还不忘自己是必须处理好受害者的问题,做个完美的事后处理是才可以!

另一方面,在夏洛尔是独自行动的这一段期间,凯・根他们其实是并没有因为她的任性妄为,有感觉到多大的变化和困扰。
甚至倒不如说,夏洛尔不在的这些日子,凯・根是有种自己如释重负,感觉自己双肩上的负担是着实减轻了不少的舒畅。
因为凯・根原以为夏洛尔是加入他们以后,是能为他们注入一股新血和强而有力的战力,让他和丽娜是就都好像打了一剂强心针般的安心。
但谁又能想到,夏洛尔是在加入后没过多久,就不知为何的开始脱序的做出各种显眼的行径……
况且,夏洛尔她如果只是普通的热心助人就算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凯・根他是也就不会这么觉得烦恼。
夏洛尔她最为让人头疼的地方,就是在于她是不知拿捏好做事的分寸,无法区分出「普通」和「不普通」的差异。
为了拯救一个差点被货车碾过的少年,是就将差点肇事的整辆货车是一招砍成两半的变成左右两半?
假如夏洛尔的这种行径是不会算太超过和显眼的话……那凯・根他是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能用区分「普通」和「不普通」的界线了。
凯・根是只要想到自己当时为了解决这事而做得各种善后和处理工作,他的心情是就不由得感到沉重。
尽管凯・根他是也明白,这段期间放任夏洛尔的这种做法,是并不代表他是就能和这些责任完全切割的不用负责……但他也算是透过这种方式,是清楚的体认到中国有句俗话叫:「眼不见为净」的道理了。
不过,理所当然的是――该来的也总还是会来的,这是凯・根他是再怎么想要摆脱,最终都还是得要面对的问题。
「凯・根神父,你知道今天是都过去了几天了吗?夏洛尔她可是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是都没有跟我们进行联络了……」
「是啊,这种事我当然是也有注意到的,丽娜修女。」
是的,与凯・根他是抱持着不同的心态和看法的丽娜,她是在眼睁睁着看着夏洛尔是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是没有和她们联络的这种状况,是终于快要压抑不下她内心的不安,是跑来找他一起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
「不过……我想妳是也非常清楚,纵使是在这个遥远的东方国度好了。但要说到能与被称为「最后的骑士」的夏洛尔・艾茵莱姆相抗衡的妖怪,是大概都没有几个。所以……」
「所以……是什么?你为什么是也对于伙伴的安危是太过不上心了吧,神父。你该不会是都忘了主的教诲,忘记祂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嘛!?」
本来是打算用这种说法是来劝说丽娜是不要想得太多的别放在心上,但凯・根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说以后,是不但没有打消她的疑虑,反而是弄巧成拙的刺激到了她的情绪。
只见,丽娜她现正是一脸怒气冲冲的神情,是盯着此时的凯・根。
顺带一提――丽娜她刚刚提出这个问题的时间点,是在她们两人一起完成向梵蒂冈的定期报告之后。
「况且,凯・根神父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夏洛尔她不论怎么样都还是一位女性,她是不可能都一直像你所认为的那般坚强,是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好,我是明白妳的意思了,修女。是可以请妳能先别这么激动的、是冷静一点的跟我讲话吗?」
「所以,你是都明白了吗?」
「嗯,我是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等明天一早的时候,就会尝试主动和她取得联络,看看她现在的进展和状况是都到了怎样的一个地步?」
凯・根他说出这话时虽是显得有些不情愿,但他的内心倒是也真的被丽娜说动的感受到了动摇。
只不过……凯・根他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夏洛尔的安危,则是不知道她是在这近一个月的期间内,会不会是在外面又闯下了多少的麻烦和问题,是要交由他和丽娜她们来共同善后和处理……
只要一想到这里,凯・根就觉得自己主动关心的这个步骤,真是有它的必要性――
(不过、说真的,艾茵莱姆不就是去解决一对男女的感情问题,然后是顺便破除一个都市传说的迷信罢了……她是又怎么会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现在仔细一想,凯・根他或许是在享受着没有夏洛尔她所带来的麻烦的日子的同时,是也由于这份安逸和平静,使得他的双肩是都不禁放松得有些过头的,连带忘记了自己原来的使命。
「我想这种事是就不用麻烦你们了,凯・根神父和丽娜修女――夏洛尔・艾茵莱姆,现在是归来了!」
然而,正当凯・根是在替这种安逸将要结束是感到可惜,准备重拾心情的上紧发条以前――刚刚他们两人话题中的讨论对象,是就彷佛看准时机的现身在他们的面前。
「夏洛尔,妳是怎么回来也不先跟我们联络一下?妳知不知道我这近一个月来,是有多么的替妳是感到操心和担心吗?」
「真的是不好意思,丽娜修女。我似乎是在调查的途中变得渐渐热衷了起来,是才会一时忘了要偶尔跟妳们联络的报告了。」
「没事的,妳是只要没有出事的话,那是就再好也不过了,夏洛尔。」
紧接着,丽娜是久违看到的这个熟悉的身影的出现,她便是连忙的主动上前关心一下夏洛尔的状况。
而夏洛尔是也在见到丽娜的身心状况是都看来跟之前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的心情是也顿时开朗了不少。
然后。
「妳的问题是都处理好了吗?是没有留下什么后续的问题和麻烦吧……」
当凯・根的视线是和夏洛尔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他便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这些话来。
「凯・根神父,你这个人还真的是……」
「丽娜修女,麻烦妳先是不要打断我的发言,我可是相当认真的在对着艾茵莱姆提出这些问题。」
「……说来是有些丢脸,问题是并没有完全的获得解除,甚至应该说……情况是有变得越来越为严重的趋势。」
「妳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能妳说的详细一点嘛,艾茵莱姆。」
本来是只想借着这种说法来挖苦夏洛尔的凯・根,是没有料到她的反应竟是会跟自己预期相反的,她似乎是在途中真的碰到了什么意外的状况?
于是,在凯・根的要求之下,夏洛尔是就将自己在这一个月内努力的成果和发现,是都没有保留的说给凯・根和丽娜她们知晓。
「……这下真是糟透了,怎么这种事是会突然在这种时候是探出了头来?这种情况,可是……」
「凯・根神父,我们是赶紧向安德・列姆神父寻求人力和技术方面的支持,是赶在事态恶化以前就先行一步的阻止它的发生吧!」
「妳是不要说笑了,丽娜修女。妳应该知道我们的使命和任务都不是在这里……这事是既然跟我们的使命无关,那我们自然是就不该轻易的介入其中。」
「你这话是认真的吗?凯・根神父……明明平常的你是都不会这样子的,那你现在是又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违背自己本心的话,让自己是说谎呢。」
「妳以为我是为了谁而这么做的啊!修女……」
差点是就要因为丽娜的指责是对她动怒的凯・根,他是总算在恶言是要说出以前,是及时的将它给收了回去。
「修女,这一次我是也赞同神父他的做法……毕竟,在我们这么做之后的风险和随之而来的麻烦,是都太不符合比例原则了。」
「那夏洛尔是觉得我们,是就应该什么事都不去做的在一旁观看可预期性的灾难发生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先行一步的发现到这点的意义又是为了什么……」
万万想不到夏洛尔竟是会在这时跟凯・根处于同一阵线的丽娜,她是有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当下的情绪,是对她的这番言论提出了严重的质疑。
「修女,妳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并没有说我们是要完全不采取行动的在一旁观看着它的发生。」
「……」
「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应该要在不会惊动到日本政府和「魍魉屋」的前提下,是做出最为适当的判断和行动而已。」
「也就是说……妳是想要我们几个人来自己处理这个问题,是这样没错吧!艾茵莱姆。」
「我想是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吧,神父。」
「呵,真是没有想到……原来鼎鼎大名的骑士家族的传人,她的脑袋和想法是竟会这么简单,我今天是总算长了见识。」
「凯・根神父――!」
总觉得凯・根的话是说得过头了的丽娜,是急忙的出声制止了他。
毕竟现在都是什么状况和什么时候了……他们是与其有这种时间和力气花费在争论上面,是还不如多花些心思来寻找合适的解决方案。
「艾茵莱姆,妳确定那些树怪的本体是会在察觉到有危险的当下,是就立即切断和分身的连系并消毁分身的一切,好达到消灭证据的效果吗?」
「嗯,这些都是我亲眼看见的。而且我是也曾经试过别的方式来拖延本体的行动,但不管我是怎么尝试,它就还是能早我一步的消除所有的证据和踪迹的,是让人无法轻易的追踪到它的下落。」
「可是……它不是会在地面上留下那个窟窿嘛。那它其实也不是真的像妳所说的那样,是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来。」
「等等,神父你该不会是想要那么做吧……」
「至少,那算是我们现阶段最为可靠的手段了。只要「他」是愿意协助我们的话,那事情是就还有一线希望。」
「……」
就算凯・根和夏洛尔是都没有向丽娜清楚的解释他们两人的想法,但她仍是能从他们的对话和反应推测出了个大概。
然后有关于他们的这个想法,丽娜是感到无比的不安和不妥……
而这都是因为――
「换句话说,你们是想让我钻进那个树怪的分身所造成的窟窿里面。然后是再让我尝试穿过它们所遗留下来的通道还是什么之类的东西,是来延着这条线索找到它们的本体,是这个意思吗?」
「嗯,就是这个意思,伊万。」
――凯・根和夏洛尔她们是都想要借助伊万那异于常人的柔软身体,让他是像蚯蚓那般的钻入窟窿里面的追查到这些树怪的本体的踪影和下落。
不过,想当然尔的是……那怕伊万的身体是再怎么的柔软或是具备收缩性好了,想让他是能像蚯蚓一样的在那些通道内灵活自如的行动和穿梭?
这种事再怎么想,都觉得是太过为难伊万了。
「……那个窟窿所造成的通道宽度和高度是有多少?妳是现在能说个大概嘛,夏洛尔・艾茵莱姆。」
「你……是真的愿意钻进那个窟窿里面的帮我们是找到本体的正确位置吗?」
「你们是也先不要这么开心和着急,我可是都还没有答应你们的要求!我就只是想先了解一下,那个通道的状况罢了。」
尽管伊万这时是还没有一口咬定的会说要帮他们的这个忙,可从他的这些表现来看,是十之八九的会在这之后答应凯・根他们才是。
「伊万,你是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毕竟通道内部的实际状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是都还没有谁有个把握。你要知道你是一但钻进那里面后,是凡事就都得要靠自己的无法寻求外界和我们的协助了……」
眼看着再这么下去,伊万的性命恐怕就会是在他们之中最为危险的那一个,丽娜是忍不住出声的劝说他。
因为丽娜她是就算再怎么的着急和紧张,是都不想采取这种高风险是又没有任何保证的办法。
如果她们是真的只要这种看似要牺牲伙伴才能实现的计划,那她是还宁愿尝试寻找别的出路和手段,是也不要这么做!
「这些风险我自然是明白的,修女。不过既然近期之内是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任务或是行动要去执行的话,那我是就觉得加入凯・根神父他们这种荒唐的计划倒是也不为过……」
「……」
「反正,我最近是也感觉远离实战太久的身手是觉得有些生疏了。正好是能藉这机会再锻炼一下自己,找回一下从前的感觉。」
「伊万……谢谢你。」
「这是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妳感谢的,修女。毕竟我是也还没有正式接受神父他们的请求,这事是还有待商议的地方。」
丽娜是在听完了伊万的想法以后,也就不再对他进行劝说的放心将后续的事情,是都交给他自己来决定了。
而夏洛尔她则是接着在丽娜之后,是大致的向伊万讲述那个窟窿的长宽程度和高低落差。
(总算……是让他们察觉到了「它」的存在。如此一来,我之前的努力和准备是也没有白费的发挥了效果。)
可是,正当夏洛尔是边说边做出生动的肢体语言的配合着她的描述时――伊万他表面上虽是装作一脸无知的、耐着性子聆听着夏洛尔那糟糕透顶的解说,但背底里的他其实是早就对于这件事一清二楚。
甚至于,就连夏洛尔之前的行为表现,都是伊万他一手策划的结果。
伊万就是看准了夏洛尔那说好听一点叫热心助人、难听一点是叫爱管闲事的个性,让那些是足以勾起他人兴趣的谣言和风声在适当的时机流入,大概会进入夏洛尔眼皮里的区域范围内。
等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和传开后,夏洛尔的行动是就符合他预期的那样,是成功的咬住他所放出的鱼饵。
(也只能说,要不是老大你的态度是这么的模棱两可的没有个基准,我是也就不必这么麻烦了说。)
然后,伊万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的理由?不用说,也是跟他真正所属的组织和他的真实身份有着密切的关系。
原来――早在这些树怪的本体觉醒不到一天的时间,伊万是就接获了组织传来的讯息,让他自己是妥协利用这样的机会,看他是能将这做为跳板的更进一步增近自己和凯・根他们之间的关系,获得他们的信任?
又或者说,他是要借着这样的机会和状况,是趁其不备的从背后捅他们一刀,完成他自己真正的使命和任务?
总而言之,要如何选择和决定的权力,组织是都交由伊万他自己来自由发挥,他们是并不会介入其中的只会在一旁静观,后续的变化。
以至于在接到这样的消息和命令之后的伊万,他是也曾为了自己是该怎么决择而苦恼了几天的时间。
因为就伊万的本心而论,他是还蛮想尽早和凯・根他们切割的脱离这个现状……不然他是实在很难让自己是放下身段的再继续屈就于这里。
但另一方面,伊万虽然也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大好机会,但说到伊万是真能把握这个机会,让所有的一切是都顺利的照着他的心意和计划进行吗?
很难讲――在这之中是实在存在了大多的变量和不安定的要素了。
就好比说:「魍魉屋」的动向和夏洛尔那是能轻松碾杀自己的实力……这些都是伊万感到顾忌和担心的一个问题。
况且,除了夏洛尔以外,是还有着丽娜这个在他眼里是充满未知数的对象存在。
伊万是从他成功混入这个团体到现在为止,是都还没能成功的摸清楚丽娜她的底细,以及她至今是都还未完全展露出来的实力的全部。
假如说夏洛尔的强大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的那种程度……那丽娜现阶段带给他的感觉,是就彷佛处于浓雾之中的蒙眬不清。
不过,这些都只是不安定的要素了……伊万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机会,是能一次性结束掉凯・根他们全部人的性命。
相反的,若是伊万借着这个机会的进一步拉拢凯・根他们,他所获的好处看似没有很多,但从长久的考虑而言,倒也不全然都是坏处也说不定?
既然组织方面是都还没有下达要他真正痛下杀手的指示,那是就意味着组织那边是也有着要继续让伊万潜伏在他们之中的想法和理由。
因此――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可以先试着钻进去看看。然后是先等我实际的堪察过一遍内部的情况后,是再来决定我们的下一步。你们是觉得怎么样?」
「既然你的意思是如此,那我当然是会尊重你的选择的,伊万・班尔。」
「那你是又有什么看法吗?凯・根神父。」
「现阶段如果是只有这个办法的话,那是就先来尝试一下倒也不是不行。毕竟谁叫这件事最为难办的一点,就是它真正的发生地不是在地面之上,而是在那个我们不便行动的地面之下。」
此时的凯・根,他虽然不是完全相信伊万是真心的想要协助他们的行动,但碍于现状是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他们似乎是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话说回来……既然是都决定好要这么做了,那我们是就全员出动吧。我想是除了目前负责监视的人员不要调动以外,其余的成员是都要参加这次的行动。」
可相对的,凯・根是也提出了他的看法,认为这事是既然要做,是就应该动员他们现在可以动用到的全部人手才可以。
这么一来,是在预防伊万或许是有不谋之诡的同时,他们是也能根据现场的环境和突发状况的发生,是因应情况而做出适当的应对和调度。
「嗯,那我现在是就去跟班恩通知一声,你们是在这边稍待一会。」
丽娜则是在凯・根提出他的看法和意见后,便是在第一时间内表示赞同的,立即采取了相应的行动。
「神父……你觉得这么做是真的合适吗?班恩,他目前不是都还没有正式的加入我们,你是怎么就让他是跟随我们一起行动了。」
「我……并不知道你是基于怎样的根据是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你可别忘了,班恩早在加入我们之前,他自己是也有累积了一些的经验和成果,是可以请你不要这么轻易的就将他当成新人来看待。」
「这种事情我当然是还记得的,神父。可你同样是也不要忘了,班恩他就是被认为实力不符合要求,是才会到今天都还只是我们的后补人员。」
「所以……这就是你看不起班恩的原因吗?伊万。就只因为他在你眼里看来就是一个资格尚且不足的后补人员罢了。」
「这话我可是没有说,是请你不要乱加罪名到我的头上,神父。」
「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伊万。」
「我只是单纯的认为,既然班恩是最有可能会在我们之中谁出了意外就立即接替位置的后进的话……那按照正常程序而言,班恩的出动就不是神父你可作主的事情,则是归当初组织这个行动和任务的联合国所有。」
「……」
「那么,假如你是就这么私自的让班恩出动,并且后续是发生什么不幸的意外事故,让我们是连同本该是成为后补人员的他是都出了事的话,那到时的责任归属,你是又说该怎么办啊?神父!」
「……平常是都不曾见过你是这么会说话的样子,没想到你是一开口就语出惊人的如此厉害啊,伊万。」
「多谢你的夸赞,神父。不过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因为我可不想在那之后是因为你的作为,是被追究连带责任。」
本以为伊万就只是针对自己而来的言论的凯・根,是怎样都想不到是在他们经过几个回合的讨论和争论以后,他是渐渐认同了伊万的言论,觉得自己这么做恐怕是不被允许的越权行为。
「……艾茵莱姆,妳是怎么说?」
总感觉自己是越来越站不稳脚步的凯・根,现眼下的唯一选择,就是试着拉拢夏洛尔成为自己的伙伴,以此巩固他说话的权力并试着加强自己的正当性。
「在我是发表意见以前……神父,我想先了解一下,伊万他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正确的吗?」
「……严格说起来的话,他的说法是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同样的,联合国是为了方便我们的行动,是不要让我们碍于规定的关系的、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出动,我们是也能在事后才向他们报备的获得许可。」
「可这种做法,也只是基于我们的行动是成功的当下吧。如果我们是出了什么差错,那责任的归属和追究……我想还是无法避免的才对。」
「伊万、你……」
「怎么?我是有那里说错了吗?本来就正常的角度来思考的话,这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才会该有的思维和价值、想法,不是吗?」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受教了呢。」
然而,事情的发展是并没有像凯・根所想的那般顺利。
一方面就自然还是归咎于,伊万他总是会时不时的在旁边插上几句,是不断用正确的言论,发动猛烈的攻击。
另一方面,则是在于夏洛尔她本来的身份和地位是就跟凯・根他们都不太一样,可以说从前都是属于上位者的她,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认识到下位者的难处和处境。
「那么,要是你们想要知道我的看法的话……我是认为――」
「就让班恩参加这次的行动吧。」
接着,就正当夏洛尔是准备发表她的看法的同时――方才离开的丽娜是正和着身旁的班恩一起回到了这里。
「毕竟我们身负的责任和使命是要到何时才会结束?如今看来是都还不太好说……那么,如果是为了将来着想的话,我个人认为是有必要让班恩参加,让他是能清楚的认识到,如今他将面对的一切都是与过往曾面对的都有所不同,是必须背负上全人类的命运的这个沉重的使命。」
而且,她是一回来就发出了不输给伊万的气势的言论,是几乎都快要将他是给压下的直逼着他扑来。
「我不是有意想要跟妳唱反调的,修女。但我想我们今天的这件事,好像跟我们为何会聚集在此的目的和理由是都没有关系才是。我们都只是因为夏洛尔的要求,是才会……」
「那――这是又怎么了吗?伊万・班尔。」
「什么是怎么样了……修女。这当然就是因为,这事并不是属于我们原本应该负责的那个部分,所以我们难道不是该稍微收敛一些的,是不要试着一次就破坏这么多的规定和规则,降低我们在事后可能会被追究的风险。」
「伊万・班尔――正如你所言的那样,如果要说到我们在事后可能会被追究责任的风险和机会,这确实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那……」
原本是想赶紧趁胜追击的是在这里多补上几句的伊万,他的行为是随即被丽娜给拦阻下来。
「因此――我刚刚在通知班恩这件事的时候,是也顺便的向上面汇报了我们的发现并成功的获取了他们的许可。而这句话证明就是在这里――」
因为丽娜她是在这之后没过多久,是就将远从联合国发来的传真内容,是公开的展现到众人的眼前。
「丽娜修女,原来妳刚刚是都花费了这么长时间的原因,都是在做这样的准备吗?」
「没办法啊,神父。谁让我天生就是有个不懂变通又遵守规定的个性……所以当我是知道我们的行为可能会有的风险以后,我就认为我们应该还是照着规定的程序来执行才可以。」
「……」
「不过,幸好当我把事情的严重性是都一并报告上去后,联合国的高层是就很快的发下了许可,认同了我们的行动。」
「呵,果然是有妳的,丽娜修女。那这样一来的话,你是也没话说了吧,伊万。」
「……既然现在这个行动是都从私下的决定升阶为正式的命令,我自然是也就没有其他意见了。」
想不到事情是都到了这一步,是还会出现这样的转机的伊万,他这下子是也总算明白,珍帝丽娜这名修女,也是个不能小觑的人物!
「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面,班恩。到了现场是有什么危险和状况,是请你自行负责的不要连累到我们。如果你是还有曾经的尊严和坚持,是就该明白我的意思。」
但是,伊万他在最后仍是有点像不服输般的对着班恩说出这些话,是要让班恩最好是不要忘了,自己为何会在这里的意义和理由。

在那之后――凯・根他们是等到了天色逐渐昏黑了以后,是都在夏洛尔的带路下,是来到了昨日的那个窟窿。
并就在他们是刚抵达那里没有多久,便发现到那个窟窿周围是已经被接获民众通报的市公所,是拉起封锁线和放上警告标示的隔离了起来。
「此地危险,请勿擅自闯入?呵,这种东西放在这边是到底有什么意义?!」
然后,当伊万是看到了写在上面的标语,他是不禁笑出声的拍了拍那块感觉上就只是摆在那里好看的标示。
「伊万,你是可以不要玩了吗?而且,这块标示也不是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是半点用处是都没有。毕竟,一般人是都会遵守上面的告示来做,是主动绕过这里的尽量离这是远一点。」
「呵,这种事我是也明白的,神父。况且我也不是真的有意想要嘲笑那些公务人员的努力。只是……」
「只是……你是觉得这样很讽刺吗?」
「这不是当然的事嘛!神父。毕竟这块标示就只是一块摆在这里的板子,是根本就无法真正的将人是给阻挡在外……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夏洛尔,这边等会是就麻烦妳和丽娜修女了。」
「嗯,你是就尽管放心吧,神父。我和修女是会看好这边的!」
「喂,神父你是也有些过分了。你明知我就是仍然站在你们旁边的没有走远,是就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当着我的面前是说出你们的坏主意――你们难不成以为我是傻子吗?」
「……那你既然是听到了,就该明白你凡事是都最好要掌握好分寸,是不要做得过头的替我们是制造一些出,不必要的风波和麻烦。」
「哈……我是还能制造出怎样的麻烦?我等一下可是就要像个蚯蚓那样的钻入那个窟窿里面,是那来的这种空档和闲时间……」
「你是还记得自己等会是都要做些什么,那是就再好也不过了,伊万。」
有点不怎么放心的把伊万是交给丽娜和夏洛尔看管的凯・根,但他最后仍是迫于现实的接受了这一点。
「好了,等一下是就按照先前的分配,是各自展开行动吧。」
因为根据夏洛尔的描述,这些树怪的分身在白天的时候,虽是都会伪装成人行树的不会袭击经过的路人。
但它们是只要到了夜晚,是就势必会开始活动起来的攻击那些落单的路人,将他们化为养分的送为它们的本体。
而这也是为何凯・根他们后来是又要等到了晚上是才出发的理由之一。
因为他们一来就是想利用夜色的庇护,是在尽量不会引起他人注意的情况下进行深入内部的探查作业。
二来,就是凯・根他们是会另外分出一些人手,是来到处巡视看看今晚是会不会又有树怪袭击路人的事件发生。
如果是「有」的话,那对凯・根他们而言,就是再好也不过了!
毕竟他们不只是想要让伊万试着钻进里面的追踪到这些树怪的本体下落,是也还想试着从活体上面,找寻一些有用的线索和情报。
「走吧,班恩,我们是最好不要再在这边是逗留的太久。」
「嗯,我这是就来了,神父。」
顺带值得一提的是,班恩和凯・根是为了不让旁人发现到他们的行动,他们现在是都穿上款式相同的神父套装。
只是……对于初次穿上这种套装,而且又是以凯・根的身材所设计的尺寸,班恩是穿得有些勉强和别扭。
但在如今是又不好准备一套全新又合身的套装的情况下,班恩是就只有让自己将就的试着去习惯这一切。
随后,当凯・根和班恩他们是开始到处寻找和巡视的慢慢从丽娜她们眼中消失以后――伊万他是也开始有了动作。
不过在正式开始以前,伊万先是做起了一系列,应该是能帮助他柔软筋骨的准备动作。
等到他的动作是做完的那一刻,伊万是就整个人向上拉直身体的令自己是呈现长条状。
紧接着,伊万是一溜烟的像条蛇般的钻入了这个窟窿里面,让他的身影是从丽娜她们的眼前瞬间消失。
「……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要经过怎样的修练才能像伊万那样的,是把身子练到这种程度呢?修女。」
「像伊万这样的身手,肯定是除了从小就开始训练以外,是就没有别的可能了,夏洛尔。」
「虽然妳的这种答案我是也早就想到了,但妳难道是不会羡慕伊万他的这身柔软身段吗?修女。」
「是……没有吧。而且,难道妳的身子是就不够柔软吗?夏洛尔。」
不知道她为什么是会临时冒出这种想法的丽娜,是望了一眼看起来应该筋骨虽是不至于到达伊万那种程度,但是也相当柔软的夏洛尔。
「可是……就多多少少的还是会羡慕伊万他就是了。因为我可是「骑士」呢!所以我的身体是怎样都不能像伊万那般的如此柔软又有弹性,是摸起来会有点紧实的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实在是看不出来,我们的「骑士」大人是也会有这种少女情怀的一面呢。)
在听完夏洛尔的这番论述,丽娜是就也总算明白她心里在意的点是指什么了。
于是――
「啊啊啊啊……修女妳这是在做什么啊?妳的手是不要乱摸我的腹肌,我是会感觉痒的啊!」
「妳是就先忍耐一下嘛,夏洛尔,我是再一下就好了。」
――丽娜是趁着夏洛尔一个不注意,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使用左右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是上下来回抚摸着那一块令夏洛尔感到有些羞涩的腹肌。
「嗯,这样的话、其实是也没有什么吧。因为夏洛尔妳又不是像那些过度操练的选手,妳的肌肉可是保持在一个最为刚好的程度,是不但强轫又具备适当的弹性,对于一名战士而言,这是再好也不过的肌肉状况了。」
「那……修女妳的话?又是怎么说呢?」
在被丽娜用双手手指是彻底的检视完腹筋的状态的夏洛尔,她是在挺过那一阵简直比酷刑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搔痒后。
她的视线是也跟着转向,那个被丽娜这一身修女套装给隐藏起来的腹部。
「妳是想要摸摸看吗?」
「是可以吗?修女!」
「嗯,既然我是都先摸过妳的了,那现在换妳是来回摸回来,这才算是公平嘛。」
「……修女,我有时候真不知道妳这到底算是天然吗?还是妳其实只是假装出来的个性呢……」
「所以妳是要摸吗?如果是不要的话,我是就要先离开这里了。」
毕竟,逗留在这边太久的话,是也很难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丽娜是在说完这一句话,她是就真的打算离开的转身走人。
「等等,修女,我是都还没有说我是不要摸啊!妳是就先不要这么着急的,是再多给我几秒的时间考虑一下,是不可以吗?」
「那就再给妳三秒吧,三……」
「好啦,我这是就来摸了是还不可以嘛。谁叫像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我怎么说都是要试看看传说的「圣女」的腹部,是怎样的一个手感。」
「……夏洛尔,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在这边逗留的转移一下位置好了。」
然后,就正当夏洛尔是一脸看似色瞇瞇的模样,是准备对着丽娜做出方才她是对着自己所做的那样相同举动以前。
丽娜是就先让她暂时缓一缓的转移一下位置,是不要在这个人潮仍是不少的时段,当着那些路人的面前这么做。
因为丽娜她的那一身修女服装,可是不像夏洛尔现在那一身的轻便套装,是能隔着布料就摸到了她的腹部。
可以说是有隔了两、三层布料的修女服装,夏洛尔她若是真的想要这么做的话,是就不得不把手伸进丽娜的衣服里面才能办到。
况且,她们现在要做的这种举动,是真的不太适合在这街道上进行的、会引来旁人的观注和侧目。
接着,夏洛尔和丽娜是就先转移到一个较为隐蔽的场所,是才来接着继续先前的动作。
「这是――!」
而就在夏洛尔是将手伸进衣服里面的碰触到丽娜的腹部的剎那,她是突然有种彷佛自己的意识是置身于天堂的错觉。
「修女……妳根本就是个骗子嘛。亏妳刚刚是都还在那边称赞我的腹部,说我这样才是最为适合战士该有的身材。可是妳明明自己、自己是就……」
「啊,妳是别乱扭啊,夏洛尔。妳是再这么乱扭、乱捏的话,我是就不再让妳碰我的身体了。」
「……」
「并且,妳这又到底是怎么了啊?我刚刚明明是就没有说错什么,妳是怎么就又忽然闹起脾气来了……」
对于夏洛尔的这番变化是实在反应不过来的丽娜,她是就只能无奈的看着身前的这位是对着自己的腹部是又摸又捏、和自己是年龄相近的女性。
「妳……妳是还好意思这么说呢,修女。这、这都还不是因为……修女妳明明应该是也跟我一样,是也经历了不少的战斗和场面。」
「……」
「但为什么……为什么修女妳的肌肤是摸起来这么的光滑柔嫩,是就好像丝绸那般的一点细纹都没有。而且,妳的腹部是也不像我的那样,是不但没有半点赘肉的秾纤合度,甚至可说是相当柔软的给人一种就好像置身于棉花一般的轻柔感觉。」
「这……是会吗?我是怎么就不觉得有像妳所说的那种感觉……」
「妳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啊,修女。妳的腹部根本就是能掳获无数男人芳心的温柔乡,我敢保证只要有那个男人是不会对妳的腹部是不感兴趣的说……毕竟,妳的腹部是就连身为女性的我,是都感到相当的向往和情不自禁。」
想不到夏洛尔的反应竟是会这么剧烈的丽娜,是一时之间被她的话给吓到的,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这种对着自己的腹部又爱又恨的态度。
「……那么,妳的手指是可以从我的腹部上方离开了吗?夏洛尔。」
「呜呜呜,妳是就再多让我摸个几秒吧,修女。不然我是会心有不甘的啊!」
「……」
这时的丽娜,总感觉夏洛尔是怎么就跟她所说的不一样……她是压根就好像没有要放开和离开自己的腹部的念头。
(早知道是会这样,我就不应该轻易的去触碰她的腹筋和说出那些话来……甚至,我根本就是不应该待在这里的,是该跟着凯・根神父他是一起行动才对。)
不禁觉得自己是做错了选择的丽娜,她此时是就算再怎么的后悔,是也无法改变这个现状的发生和持续。
「那……是可以放手了吗?夏洛尔。」
「嗯,抱歉,我是不小心失态了。因为我是只要想到自己这一生或许是都跟像修女妳这般的腹部无缘,是就不禁悲从中来的觉得感伤。」
「事情是没有像妳想得这么严重吧,夏洛尔……妳的人生是都还长着,妳是也总有一天能够像我这样的得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身材。」
「这是真的吗?修女。妳并不是随口说说的安慰我的吧。」
「我相信在天上的主是绝对不会舍弃妳的,夏洛尔。只要妳是有足够的努力和决心,那妳的愿望是就能传到祂的耳里。」
想不出自己要怎么说是才能安抚夏洛尔的丽娜,她最后是就只能以最为接近谎言的方式来做个了断。
是的,丽娜她是以附有条件的说法,将充满未知数的承诺是呈显在夏洛尔的面前。
「……修女,妳接下来是有什么计划和打算吗?」
不过、幸好,丽娜的这番话还是发挥了它的效果,让夏洛尔是总算甘愿的放开了手,是不再纠缠着她的是用力摸揉着,那脂肪含量是不到5%的腹部。
「我想我等会是会尽量以自然的方式在这附近徘徊,毕竟伊万他是碰到意外或状况的话,我们是就要想办法提供给他必要的协助。」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妳要不要跟我一起到对面那条街上的快餐店呢?因为妳看那边的靠近大门的座位是刚好正对着,伊万现正钻入的那个窟窿。」
「……」
「我想我们只要是能坐在那边的话,旁人是也只会将我们当成有些特别的客人来看待的,只会留意到我们的存在……是不会去注意到我们视线是都朝向那个方向望去的说。」
「嗯,或许这是一个好办法也说不定。」
针对夏洛尔的这番邀约,丽娜是有认真的将它是给纳入考虑内。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也还是得先确认一下现场的状况是否真能如妳所说的那般,是能清楚的看到对面的动静是才可以……」
「修女,妳是就相信我吧,我敢向妳保证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顶多就只是从那边看过去的视线角度、是会有些偏差的这种程度而已。」
「……夏洛尔,妳是不要这么用力的推着我前进,我是自己有脚会走的说。」
于是,丽娜是就在夏洛尔的半推半就下,是被带进了店里面的坐了下来。
而这也是夏洛尔和丽娜她们两人是首次单独相处的时间,面对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夏洛尔是自然没有少缠着丽娜的逼着她,是陪着自己的聊起了一些较为私人的话题和内容。
就夏洛尔和丽娜的身份和立场,她们俩人是都有不少的相似之处――而这也才会使得夏洛尔是想要试着从她的身上,将那被称为「圣女」的一面是给揭下来的看见、被隐藏在这个身份之下的自我。

――与此同时。

就在丽娜她们是表面上继续实行著名为「监督现场」的作业,但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都在放开心胸的讨论着彼此心事的时候。
较早之前是和丽娜她们分开行动的凯・根和班恩,他们这边是也暂时没有什么发现和进度的是缓慢推进中。
不过,目前的这个发展是都还在凯・根的想象之内,他并不是相当着急的在四处寻找到夏洛尔口中的那个树怪。
因为夏洛尔之前是也说过了,这些树怪至今是都还会刻意的回避行人的视线,是会挑选在较为昏暗又人烟稀少的地方,对着那些落单的行人或是醉汉们下手。
但此刻是处于人潮的流动仍为相当频繁的街道上,是一边利用着神父的身份向着那些仍在街上徘徊的路人传道,一边随时注意着四周的环境和那些较为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暗处的凯・根和班恩。
他们的这份毅力虽是相当不错,可是想要发现到「它」们的行踪和动手的那一幕,恐怕是都还早了些。
至少,凯・根和班恩他们是都必须尽量离人群远离一些,然后是还要看准时机和运气的,是选对了方向和位置是才有可能撞见到「它」们狩猎人类的那一幕。
毕竟夏洛尔告知他们的那些树怪的活动范围是实在不小……那是就算凯・根和班恩认真跑起来,是都无法在三小时内跑完、早就超过了一般类型的马拉松的路程。
另外,像夏洛尔那种能在城市和屋顶之间穿梭移动的方式,也不是凯・根他们能轻易模仿的行为。
凯・根和班恩他们最多是就只能在短时间和较短的距离之内,是还能办到这种事的尝试一下。
可是偏偏这种方式是也会大量的耗费凯・根他们的体力和精力,所以为了应对危机时刻是必须要保留体力的他们,是就只能采用这种较为平淡的做法。
基于这一点是也就能看得出来,夏洛尔她是不论在体力还是体能方面,是都与众不同的超乎常人之上了。
「愿主会保佑你们,并且是希望祂能守护你们的恋情,是能持续的这么幸福和美满。」
持续试着向路人传授教义的凯・根,是在试着向一对情侣传道是遭拒绝以后,他是口气不变的对着他们说出了祝福的话语。
「……神父,你平常没有工作的时候,就都是维持着这副模样吗?」
然后,当班恩看着遭人拒绝却还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的凯・根,他是不由得有感而发的这么问道。
「哈,说来惭愧啊,班恩。要说到我是像今天这般认真向人传教的情况,可是用着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完的次数……」
「是嘛……原来神父你平常就不是都保持这副模样啊,那怪不得我在旁边看你的表现是会觉得显得有些生疏……」
「班恩,你是也先不要说我的闲话了……我虽然是没有要求你是要表现得像我一样,但你的态度是好歹也要表现得积极一些。」
「……就算你是这么说好了,神父。但我终究是不像你和修女那样……我就只是临阵磨枪的「新手」罢了,是都还不怎么清楚正确的传道流程和说法。」
话说到一半是怕他们的对话会被经过的路人给听到的班恩,他是立即改口的替自己冠上「新人神父」的身份。
「……你是就先不用想得这么多,班恩。你是就只要照着我刚才的说法,是重复个几遍,稍微装个样子一下是就行了。」
「我这么做的话,是不会违背你所信奉的教义,是让你的「神」是感到不开心吗?神父。」
「别担心,信仰这种东西是只要你不是用在坏事上面的话,我相信主是会宽恕你的这种行为。」
「……」
「况且,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帮助这些无辜的群众,祂是不会因为这样就怪罪于你。」
「那……正确的传教方式是该怎么做啊,神父。是可以请你再做一遍吗?」
「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你是就睁大眼睛的看着和学着吧!」
凯・根的话一刚说完,是就随即找了个正准备从他面前走过的行人,直接拿他来做示范。
接着,班恩是也在凯・根的教导下,是也慢慢的开始有模有样的是能够和那些走在路上的行人们,是聊上几句的进行传教。
不过凯・根他们传教归传教,但他们是也没有在这样的过程中,是忘了他们当初的目的。
所以凯・根他们是一边持续做着传教的动作,一边渐渐远离人群的朝向那些较为昏暗的地方或是看似适合隐匿的场所移动。
然而――
「这边看来是也没有的样子,果然这些树精是就像艾茵莱姆所做的描述,在它们现出原形以前,是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能从这些行树之中是揭露它们的伪装。」
当凯・根他们是展开行动过了快要有两个小时的现在,他们是别说发现到「它」们的行踪,根本就都可以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的一片祥和。
即使――凯・根和班恩是也曾试着跟踪那些,据说容易是被它们视为下手对象的目标人物……可是,他们两个是往往都跟着对方回到家门前了,却还是没有见到它们的出现。
「神父……我想它们应该是不能被称作「树精」才对。因为「树精」这种说法是在我们那边才有的名词,东方这边应该是用别的方式称呼它们这种类型的妖怪。」
「是嘛……随便啦,反正这种事是一点都不重要。是就随我开心想要怎么说的、就怎么叫它们好了。」
似乎是没有打算因为班恩的纠正是就改变对它们的称呼的凯・根,他目前仍是表现得一副相当积极的模样,是在到处寻找着它们的下落。
「……不过,说句实话,日本这边的树妖确实是跟西方的不太一样的样子。因为我是真的还从未碰过像这种隐匿性是如此高性能的树妖,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诶~~~我是也妨告诉你好了,班恩。假如现在这里是在欧洲,而不是在这个遥远的东方国度的话……那我是早就会将这些都带有嫌疑的行树是都全砍了下来,省得是要我们这么麻烦的等待着,它的现身。」
「这……到底是那个年代的粗暴做法啊,神父。你确定你这么做是真的合适吗?」
「呵,这你就不懂了,班恩。像树这种东西是再种就有了,人命可是只有一条的死了就没了――」
「不不不不,你的这个道理是不对的吧,神父。人的性命虽是相当珍贵的无可取代没有错,但这也不能做为是如此轻率的砍下这些行树的理由吧!毕竟――要重新将一棵树栽种到现在这样,所需花费的时间是也不会比一个人的一生来得少……」
班恩是边说边看向身旁这些一棵又一棵成长茁壮到如今这个地步的行树,他是就不禁希望凯・根是能别这么冲动办事的、真照他所说的那么做。
「怎么了,班恩你的双亲都是爱树的保育人士吗?」
「不,我是个孤儿。只是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好友里面,是有人在神父你所说的那一块区域做出贡献而已。」
「喔~~~是嘛,那你是又为什么不像你那个朋友一样,是在这边的世界找个正经的工作就好了……是偏偏要到另一边的世界,做着这种是不知何时都会有性命风险的高风险行业!」
「这也只能说是,我的命了吧……谁叫我是天生就具备这样的才能和能力,总是能看到这些常人不易看到的存在。所以是就……」
「那……你的朋友们是都知道你现在是都在做些什么来讨生活吗?」
「不知道,因为我总是跟他们说我的职业,是那种需要为人卖命的佣兵。」
「呵哈哈哈,佣兵吗?你这话是说得还不错嘛,班恩。因为的确不管是你或是我都好,我们都是在进行着同个性质的工作。大概,我们的区别、就是在雇主这一方所能给予的保障和酬劳吧――」
「话说回来,神父,梵蒂冈给予你们的酬劳是很不错吗?要不然你是怎么能一做就做了这么多年的是都还没有退下前线……」
「这你是想得太多了,班恩。梵蒂冈那边是根本就没有给过我什么能够令人满足的薪酬,他们是就都只有保障我们的生活,不会给予我们额外的那些能够用在娱乐上面的花费支出的。」
「……」
「不过,你是也不要认为梵蒂冈这样做,就是在过份的对待我们。因为像这样的生活环境才是一个神职人员该有的生活,如果是会想要追求物质欲望的那种人,他们是也就都不会加入进来的过着这种生活了……」
「那么――神父你又是为什么会自愿进入宗教的世界,是至今都还没有打算抽身离开?」
「关于这点的话……我是只能告诉你说,最初的时候是因为信仰的关系,而现在的话……就是秘密了。」
凯・根的话是说到这里时,他原先是还有些开朗的脸色,是就跟着变得沉重的阴沉了不少。
「……对了,神父,你是有带酒在身上吗?」
「没有啊。说来也是丢脸,我这人不管是酒量和酒品都不是普通的糟糕。所以我是在得知自己是有这方面的缺点后,是就不怎么会沾染上那些跟酒精有关的事物了。」
在班恩是刚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凯・根是还在想说他这又是怎么的将话题是绕到这边来。
但就在凯・根是这么想的下一个转念,他是就明白班恩这么问的真正用意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就也没有办法了,我看是就只能让我来自己准备了。」
「该不会……你是想将自己灌醉的成为引诱它们上勾的「饵」吧!班恩。」
「神父,我想我们现在是也只有这个办法,是才能将它们是给揪出来了吧。」
「这……我们是应该暂时没有必要要做到这个地步的,班恩。毕竟现在可连十二点都还没有过,我们的时间是还长着……」
「话是这么说没错,神父……但我是实在不认为,我们是再继续重复这样的行为,是就真的能抓住它们的把柄。」
「你是先别着急啊,班恩。现在也才只是这场持久战接近开头的地方而已,你是怎么就先比它们早一步忍不住的露出马脚出来。」
「不是的,神父。我会这么做都是因为,我认为我们先前是会失败的理由,就是在于我们的行动应该是都被它们给看在眼里的发现到了。」
尽管自己表现出来的感觉确实是容易引来凯・根的误会没有错,但班恩是也很快的为自己的发言做出澄清和解释。
「……也就是说,我们的行动其实是都早就被它们给看在眼里,只是我们自己没察觉到罢了?」
「应该是这样吧,毕竟神父你自己也说过,这些树妖可都是藏匿的高手,我们这边是没有办法看穿它们的伪装,是就只能等它们自己主动现身才有可能。那……」
「要不我们是就试着砍个几棵行树试试?我就不信它是有这种毅力,是真能忍到最后一刻而没有动静……」
「你是真的这么想的吗?神父。」
总感觉凯・根不像是在说着玩的班恩,是还真有点担心他下一秒就会立即拔剑的,当着他的面前是将这一排的行树是都砍个净光。
虽说凯・根要想这么做的话,也不能说是完全不可以,但那也应该是做为最后的手段保存着,而不是在他们想出别的办法之前就先这么做。
「呵,你是不用紧张,班恩,我是不会真这么做的……毕竟,我这么做的话,不就是跟我们的行动基准唱反调了嘛。」
幸好,凯・根他看起来是认真归认真,但他是也没有忘了隐密行动的原则,让班恩算是能松了一口气。
「嗯,你能这么说的话,那我是就能放心了,神父。」
「不过……我是也不赞成让你做「饵」去引诱它们上勾。」
可是,班恩的这口气是才刚吐出来没有多久,他是就又被凯・根的下一句话给差点呛到。
「……」
「况且,就算要让你去当「饵」好了。我是也不会让你是将自己灌醉,增加你可能遇险的风险。」
「可是,神父,我是不将自己灌醉的话,恐怕我是就无扮演好「饵」的角色,可能会引来它们的戒心和防备……」
不过,凯・根是会有这样的意见和反应,班恩他倒也不是会觉得意外。
「如果真是要这么做的话,那是就还不让我来当「饵」,你是再来待在暗处的等待它们的现身。」
「……这不就算是本末倒置了嘛,神父。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最为适合的办法就是我来当「饵」,神父你才是应该负责躲在暗处守株待兔的那个人。」

毕竟――我想我们是都很清楚,夏洛尔・艾茵莱姆的强度基准,根本是就不能提供做为我们参考的依据!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是怎样都没有料到,班恩是竟也会有着这种想法的凯・根,是止不住笑意的被他的这番话给逗的哈哈大笑。
「抱、抱歉……我是不小心失态了。但我是实在没有想到,你原来是也会有说出这种话的时候,班恩。」
「我其实原本是也不想这么说的,神父。但跟着夏洛尔・艾茵莱姆相处了一段的现在,我是才总算明白她那个人看待世界和时物的角度是都跟我们这些凡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高度……」
「呵,也是啊。那位骑士大人的家世和才能就都不是我们所能相比的,所以你是会有这种想法,也是再自然不过。」
「当然,我也不是很想批评夏洛尔・艾茵莱姆她这个人和她的做法……但她确实是与众不同,是很难让人能有感同深受的共鸣。所以……」
「嗯,我能明白你的意思,班恩。的确有关于这些树精的强度和实力,对于身为凡人的我们来讲,都是未知数的有点难以想象……」
在对于这件事上面是都有着相当大的感触和共鸣的凯・根和班恩,他们此时是正有着超越一般人以上的契合和默契。
「那怕艾茵莱姆说她都是一招解决,但那种事是除了她以外,恐怕是也没有几个人是能办到――」
「因此,这边才是该由我来当「饵」,神父你是该来伺机而动的躲在一旁――因为现阶段的情况,是神父你的实力略胜一筹,而我则是较为逊色的那一个。」
「那……酒的部分……」
「还是要喝的吧,不然是怎么会像个「饵」,能够引起它们的注意而不被防备。」
「可是,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可是连三分之一的范围是都还没有搜完……那你现在是就将自己灌醉的话,你觉得你是有可能撑到最后吗?」
「这就只好……尽力而为了。我是会努力的撑到最后一刻的,神父。」
接着,当班恩是说出这句话后,他便是用着十分认真的眼神看向凯・根。
望着班恩的这种认真的态度和眼神,凯・根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有点被这个年轻人给说动了。
因为有这么一句话不就是在说:要有高风险,才会高回报――那凯・根他们现在或许就是要像这样以身试险,是才能让现状出现转机的成功引出它们。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班恩。算是我怕了你,要做就来做吧。」
「谢了,神父。我是会努力的表现给你看的。」
「不用了,班恩。你就还是想想是该怎么照顾好自己吧!毕竟我们这又不是在舞台上演戏什么的,我们等会可是要冒着生命的风险,可不是在闹着玩的……」
想要班恩是能更加认真一点看待这事的凯・根,是不希望他因为一时的喜悦而忘了正事。
「幸好,你也只是在自己的衣服上面,套上这身神职人员的服装。所以你等会是就先将这身服装脱下来后,是再去购买吧。」
「嗯,我会的,神父。」
于是,在取得凯・根的同意后,班恩是就赶紧脱下这身神职人员的服装,免得会让人是会对他的身份和行为是产品不必要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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